子你不行。”皇甫寒城冷冷的看向白毛,臉色變得愈發蒼白起來,可他的臉上卻絲毫沒有痛苦之色。
白毛的嘴裡猛然間湧出大量的鮮血,身體也在這一瞬間完全沒有了力氣,緩緩的倒在地上。
白毛瞪大了雙眼,到死他都沒辦法相信已經身受重傷的皇甫寒城怎麼可能有如此大的力氣反擊他。
要想將一把軍刺刺進一個人的脖子裡面,不僅需要力氣,還需要一股子狠勁和準確度,如果是沒有受傷的皇甫寒城或許可以辦到,但是白毛很確定自己已經刺到他,長刀已經深深的刺進了皇甫寒城的腹部。
按說皇甫寒城現在應該全身無力,意識漸漸喪失才對,可皇甫寒城卻依舊神色淡定,在白毛出手的下一秒就可以穩準狠的將軍刺扎進白毛的脖子裡面,白毛甚至在臨死的那一刻都懷疑,皇甫寒城真的是人嗎?
如果白毛不是因為皇甫寒城身中一刀而放鬆了警惕,相信皇甫寒城這一刀也未必可以一擊即中。
白毛臨死心中都在抗議,皇甫寒城這樣的簡直太非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只是白毛的抗議再也無法讓人知道,黑豹手下排名第四的一員大將白毛就這麼匆匆的出場,五分鐘都不到的時間裡,進而匆匆退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死的有多鬱悶。
親眼看到白毛嚥氣,皇甫寒城的臉色瞬間刷白,那把長刀扎住的位置不斷的湧出鮮血來,沿著詭異的刀身緩緩的低落在地上。
皇甫寒城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才他只不過是一直在隱忍腹部的疼痛,只為了那最後的一擊,如果讓疼痛感全身蔓延的話,很可能皇甫寒城會跟普通人一樣變得全身無力,根本沒辦法做到一擊即中,此刻躺在地上的也就是皇甫寒城了。
一般人是絕不會有皇甫寒城這樣的耐力,身中一刀竟然還可以隱忍,忽略掉腹部傳來的劇痛,世界上都沒幾個人可以做到這般,如此說來的話,白毛死的也不算憋屈,因為他首先選中皇甫寒城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如果白毛首先選中的是趙大海或者熊奇,說不定這個時候他已經得手回家睡覺了,可不幸的是他首選目標是皇甫寒城,這個有著非人耐力的高冷城主。
在感受到劇痛的一瞬間,皇甫寒城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緩緩的倒下,他掙扎著從兜裡拿出手機,打給了趙大海。
“寒城,怎麼這個點打來電話,該不會是大半夜想我了吧?”趙大海戲謔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過來。
“快來我家,我被刺傷了,十分鐘不到我就死定了。”皇甫寒城雙手微微顫抖著,臉色慘白的像白紙一般,強忍著劇痛將這句話說完,皇甫寒城身上最後的一絲力氣也耗盡,雙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
“我靠!等著我啊!”趙大海著急的叫道,只是手機裡面卻再也沒有響應,趙大海急了,身上只穿著一條短褲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跑去,開車直奔皇甫寒城家。
錢一飛回到監獄裡面,學習和娛樂都已經結束,犯人們都回到了牢房,獄警帶著錢一飛回到了他的牢房,季崑崙不知道在鼓搗什麼,錢一飛呆呆的走進牢房,坐在了自己的木板床上。
從接見室出來,錢一飛的腦子裡面都是林馨兒的身影,那略顯蒼白的臉龐和充滿關切的眼神,在錢一飛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錢一飛感覺的到,林馨兒對他已經不單單是陌生人的那種感覺,那關切著急的眼神和知道這個訊息後直奔而來監獄的這種行為,都說明林馨兒對他是有感覺的,只是因為沒有恢復之前的記憶,所以還有一些矜持。
錢一飛想著林馨兒,真恨不得立馬就可以出去抱著她,讓她不再著急不再擔心,用懷抱讓她感覺到安全感,只是錢一飛現在還不能走,他在監獄裡面還有重要的任務,就這樣離開的話恐怕錢老那邊也不好處理。
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在大局面前,錢一飛只能暫時先將兒女私情放到一邊。
“馨兒!”向夢菲路上車子開的飛快,可還是用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達重刑監獄。
林馨兒抬頭看去,見向夢菲將車子停在了監獄前面,便直接走過去上了副駕駛。
“夢菲,又麻煩你了。”林馨兒笑著說道。
“這是什麼話,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麻煩。”向夢菲淡淡的笑了笑,“什麼時候來的。”
“今天上午過來的。”林馨兒說道,小臉微微有些蒼白,上午坐車過來到今天一直奔波找關係來重刑監獄,這一天下來體力消耗了不少。
“哎,你說你,來之前怎麼也不跟我說下呢。”向夢菲有些心疼的看了看臉色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