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瞎說,什麼滕輝?什麼打斷腿?我們沒做過,今天是我們第一次做這種事,不過是出來散步正好碰到你們了?見你們戴著金貨就想打撈一筆。”力哥臉不紅心不跳的否認道。
這種事情肯定不能承認了,一方面是對客戶的保密原則,這要是出賣了僱傭自己的客戶被道上的人知道了,以後力哥也甭想在接這種生意了。
另一方面力哥又不傻,搶劫一次和搶劫十次那罪名能是一樣的麼?如果是初犯的話,就算被警察抓起來了,那判刑也能輕一些。
“哦?散步?來這裡散步啊,第一次做這種事就知道隨身帶著匕首了?還每人一把,出手狠辣,刀刀都是要害,你竟然敢說這是你們第一次搶劫?”錢一飛神色清冷的說道。
“哼!我沒必要跟你解釋這麼多,我就是初犯你能怎麼著吧!”力哥是抵死都不帶承認的。
“好,嘴還挺嚴的,就是做人不咋地,戴著女人的絲襪出來搶劫,連臉都不敢露,你丫的也就這點膽量了。”錢一飛鄙夷道。
“哼!我們今天是碰到鐵板了,可你也不能侮辱我們,劫匪也是有尊嚴的,以後都要在這一片混,你身手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學生,就算你報警抓我進去,我在外面還有很多兄弟,到時候明裡暗裡給你來幾下,你一個學生肯定也受不了,我勸你還是放了我們,別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力哥即使身處劣勢也能氣勢強硬的說出這番話,可見此人也算有些心機,可以直接戳中一個大學生的要害。
錢一飛如果是個普通的學生或許就被力哥這番話打動了,畢竟還是大一,在這個大學還要待三年,要是有人三番兩次的過來找事,那日子還真是不好過。
力哥也是抓住了這一弱點加以威脅,沒有一個大一學生會不怕小混混騷擾的,就算身手厲害,打起來的話學校照舊也得給你點警告處分什麼的,這可是作為一個大學生的弱點。
眼下,力哥認為錢一飛最好的做法就是放了他們這幫人,當這件事根本沒發生過,兩方相安無事也就算了了。
可偏偏錢一飛不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力哥的這些威脅對他來說沒有絲毫的作用,反而讓錢一飛覺得力哥很可笑,都這個節骨眼了,還想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丫的還有尊嚴呢?太可樂了,丟下自己的兄弟就跑還想讓人尊重你,我呸!你那些兄弟恐怕都不會在尊重你了。”錢一飛鄙夷的看了看力哥,這種人實在讓他噁心,“廢話你也別說了,就說滕輝這件事,是不是你們乾的?”
“不是,我們是第一次來這個大學。”力哥繼續否認。
“好吧,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錢一飛咧嘴一笑,手中的匕首嗖的一聲從手中飛了出去,夜色之中一道寒芒刷的一下閃過。
“啊!”剛才還氣焰囂張的力哥突然慘叫一聲,身體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本來在錢一飛手中的那隻匕首赫然插在了力哥的一條小腿上,匕首的一半都紮了進去。
力哥倒在地上,疼痛難忍的哀嚎著,臉色瞬間慘白一片,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掉落下來。
“滕輝的事情是不是你們乾的。”錢一飛緩緩的走到力哥的近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慘叫的力哥。
“不是!再問幾遍都不是。”力哥繼續死撐著,只要命不丟力哥還可以重振旗鼓,到時候靠著這個信譽的積累,說不定客戶會更多。
錢一飛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陡然間手中又出現了一把匕首,力哥看著那把匕首,心中一陣無語,這人怎麼跟變魔術似得,難不成他們這些人帶來的匕首都被錢一飛給收集起來了?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只能不好意思了。”錢一飛淡淡的笑了笑,手突然就晃了一下,一道寒光再次閃過,匕首結結實實的扎進了力哥的另一條腿上。
“啊!”力哥慘叫一聲,兩條腿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
“要不要說?”錢一飛神色淡然的問道。
“不……不是……我們。”力哥強忍著劇痛,看向錢一飛,心中猜測著,這次他應該沒工具了吧?還好自己抗住了,匕首沒刺到骨頭,應該可以癒合。
力哥心裡正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在抬頭一看,錢一飛的手中赫然又多了一把匕首,尼瑪還是一手一個,力哥的眼睛頓時瞪大了,疑惑的看向錢一飛。
“我還有很多。”錢一飛似乎看出了力哥心中的疑惑,雙手忽的一閃,手中頓時又多了兩把匕首,加起來一共是四把,足以在力哥的身上多開幾個窟窿了。
說完,錢一飛一隻手輕輕的揮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