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想著,幾乎要咬碎了一口牙齒,照著趙地主面門揮去一拳。沒料到她會出手,趙地主瞪大眼睛來不及躲閃。

柳寧趁她不備奪過錢袋,放進自己懷裡。

“好你個小女,居然敢作弄起我來了!”臉上白了又紅,趙地主嚥了兩口氣,張口吐沫橫飛。

柳寧不懼岔開手掌指向門內兩人。“我來還錢是看在你給我們租地的份子上。如今你們獅子大開口,竟要搞些小動作,那也不怪我賴賬不還。況這賬還不是我們柳家人所賒!”意指簽名之處非柳家人姓名,這便很好的跟自己脫了關係。

“滿口胡言!父債子還天經地義!”趙地主吃定了柳寧說得聲音鏗鏘有力,理字面前容不得人糊弄。

冷笑一陣,柳寧聳聳肩攤開手。“可惜,我父早亡,我母以死,你紙上畫押那人與我沒一文錢關係!”有本事把我老子從地裡刨出來!正所謂邪不壓正,是她自個不準備講理,那何必再客氣。

“空口瞎白話,老爺我今天就上衙門告你去!”

這回狡詐的碰上了蠻狠無理的,兩廂一比,對付貪財小人就得出損招。柳寧衝她揮揮手:“去吧去吧,大姐我候著!”朝她甩了甩手,柳寧頭也不回的走了。這官司就是告上了天去都沒用,繼父不過是跟了母親一年的姘頭,文案契書都沒下,這會兒人也出走了,這賬可謂沒得算,跟柳家扯不上半拉子關係。至於那租地,失了地主家還有別家,總是有出路的。

趙地主看著那渾不在意跑遠的人,一雙眼睛幽深就差變成尖鉤子刺死柳寧了。

折到村裡添置些碗筷,又秤了幾斤豬板油,尋思著看了下村上鋪子的情況要在這裡倒賣竹編器具估計添不了多少收益,看來還得多揣摩揣摩。

柳寧兩腳泥巴回到家裡,兩個哥哥拆洗了帳子被面,進院子就一片衣物飄飛著。進屋看見他兩個圍著兔子籠,拿著青菜說著些什麼。

柳暢先看見柳寧揚聲喊著:“二妹妹,快看兔子生崽了!”

兔子生崽?柳寧放下東西跨步過去,果然籠子裡多了四五個大指母粗的小東西,被兩隻大兔子用脫掉的毛髮圈在角落裡。

“是母兔子生崽還是公兔子啊?”柳寧蹲下身子煞有其事的問著。

柳煥兄弟兩聽得忍俊不禁。“哪有什麼公母,下崽的肯定是兔郎唄!餵奶的是兔娘!”

一陣錯愕,瞬間補腦了。這裡不光人是女的主外就是畜生也是母的強勢啊!不過,“為啥母兔還要喂崽,人呢,不會也是吧?”

“妹妹你是傻了吧,自古以來男子育崽,女子掙錢養家,除了個別女子,是沒有妻主願意奶崽的,大多都是喝羊奶米粥雞蛋羹長大,窮些的人家喝麵糊湯。”柳暢取笑柳寧一陣,不知從哪裡搞了些各色豆子,這會兒泡好燒了熱水,攙了幾把米進去一股腦兒的倒鍋裡煮了。

“可惜沒有紅棗!”撇了撇嘴,對著鍋子散開的熱氣吸吸鼻子。

“地主家的錢還上了?”柳煥清理出柳寧買回來的東西,指了指她還泡在木桶裡的豬下水。“這東西怎麼吃?”

提起那事柳寧就有些不痛快。“趙地主那裡耍詐,以後咱別往那邊去了,錢的事已無大礙。只他們那地是不能再種了!”

“為何?”這下柳暢都急了,沒了地他們吃什麼?

嘆了口氣。“這事一時半會兒扯不清白!”柳寧洗了豬腸子,撕開內層的豬油,到鍋裡先把板油炸了,得了半小罈子的豬油,一海碗油渣子。再把豬大腸切了一鍋煮上,找了些調料放進鍋裡,只這沒得辣椒,缺了一味。一邊忙著,一邊把趙地主那處的事說開,兩個哥哥聽罷破涕為笑,趙地主吃悶虧那表情一定相當精彩。

“我們這可有人釀酒?”柳寧吃完飯,總覺得不是很過癮,靈思一動想到了前世的啤酒紅酒。

清洗碗筷,柳煥仰起頭。“沒有,那東西太費糧食。就那趙地主經常去城裡打酒喝。我們村兒,只程秀才吃得起。無端端的怎問起了這個?”

柳寧擦了嘴巴上的油,眼中金光迸射,笑而不答。吃到八色粥,她才想起已經是臘八節,再過二十來天就得過年了,看著三人身上的衣裳,不免生出了惆悵之感。幸運,距離鎮上集市還有四五天,折騰點東西出來換點錢好過年。

叫兩個哥哥把門扶著,柳寧使著到丘慈家借來的小鐵錘子,把門上了活頁釘上釘子。日子便在兩個哥哥縫縫補補,柳寧編織簍子籃子中渡過了。

終於到了趕集日,柳寧不放心留哥哥們在家,便叫了程秀才夫郎代為照顧。柳煥柳暢明白她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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