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人,而且從下面的碼頭上源源不斷的有人過來。
姜紳坐在那裡沒動,抬頭看了看四面八方的人,全是雄壯有力的大漢,個個手臂比他大腿還粗。
“你要和我動粗?”姜紳道:“我是來講道理的,你要和我動粗?”
“我也願意講道理,是你逼我的。”陳永雄沒有下令動手,人的名,樹的影,姜紳不動手,他也不願隨便下令動手。
能談最好先談。
生意做到他這麼大,一般也不願結生死仇家。
“那你讓這麼多人圍著我?想嚇噓我?是不是想和我比人多?”姜紳依然在笑。
“我們就是人多欺負你人少,怎麼著,你不服?”亭哥來勁了。
雖然知道姜紳能打,不過今天他們這裡已經集聚了五六十人,下面還有近百人趕過來,怕你個毛。
你再能打,累你把你累死。
“行啊,那我們就比人多。”姜紳指了指外面:“把你們碼頭大燈開了,看看誰人多。”
草,陳永雄聽的臉色大變。
他連忙跑到窗戶邊上。
這時已經是接近晚上七點,天氣黑沉沉的,他站在高處,看到遠處有一支車隊,亮著車燈,像一條長龍向碼頭狂開而來。
而碼頭的四周,外圍,好像也有許多汽車都停在那裡。
“開燈,開燈。”
不等陳永雄說開燈,有人就打電話過來。
“雄哥,人,人,好多人,都像是混混,把我們船廠都包圍了。”
碼頭上放集裝箱的地方非常大,也足夠停車。
就這一會功夫,十幾輛依維客依次開了進去。
嘩嘩譁,清一色的大漢,空著手就走了出來。
雖然他們空著手,但是個個看上去兇悍無比,一看就知道是社會上打打殺殺的混混們。
後面還有各種小汽車,麵包車。
一輛,十輛,二十輛。
陳永雄站在視窗看了不到五分鐘,一百多輛各種汽車開進了碼頭。
一批批大漢從車中走了出來,然後就在四處散步。
他嗎的,最少來了六七百人,搞不好有近千人?
陳永雄嚇的臉都綠了。
這些年國內打黑的厲害,別說千人,百人以上的規模那就是很可怕的事,現在這裡集聚了近一千人,打個電話的話,部隊都要出動。
不過,他當然不敢打電話。
人家這麼多人空著手過來的散散步不行?
他們沒打沒砸,沒惹事,怎麼抓他們?
就算全部抓起來,福平也沒這麼多的警力。
而且姜紳能在這麼短時間動員一千人越省來到這裡,報警話自己以後也沒好日子過了。
陳永雄和他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亭哥剛剛還很牛逼,看著下面一群一群的人在聚集,嚇的話都不敢說。
他們船廠,雖然有打手,但是也是少數,更多的人都是員工,看到這麼多人湧進來,有多少員工敢站出來的。
“陳總,好多混混啊,老劉問要不要報警。”
“永雄啊,是我啊,家門口有三十多個人圍在那裡啊,好可怕啊,你是不是和董昕起衝突了,要不要報警?”
“陳總,店裡來了十幾個混混,雖然沒惹事,但是嚇跑好多客人了,怎麼辦,要不要報警?”
“陳總,公司來了許多身份不明的人,我們現在都不敢下班。”
一會功夫,陳永雄在福平市的各分公司、商鋪,甚至家裡,全都打來電話。
“別,別報警,馬上就好,馬上就好。”陳永雄嚇的一個個電話安慰他們。
他真是害怕了。
就半天不到,對方查到他全部的一切,各種產業公司甚至家裡,都被派了人。
這裡更是派了近千人。
這應該是建國以來最大規模的混混場面。
他當然不知道,這下面這麼多人,姜紳把爆標、陳剝皮、老虎、胸毛、小白這東寧五虎的人幾乎全調動了。
許多在東寧的遼西人,許多某片區的小混混,也被姜紳徵用了。
姜紳一聲令下,東寧道上沒有人敢不給面子。
要人給人,要車給車。
甚至姜紳一個電話打到句州和宜丁。
宜丁的貴哥,句州的章魚王,也紛紛出人出車。
句州離這裡近,他們的車隊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