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姜紳笑了:“謝謝謝區長。”
“不客氣,沒事了吧。”
“打擾你了,再見。”
“再見。”
“知道新局長的家不?”姜紳合上電話問楊達。
楊達搖搖頭,一臉迷茫。
“你?…”姜紳,向胸毛歪歪嘴。
胸毛拿出一個紅包:“楊所,這是我們公司這個月交的‘治安聯防費’,以後,還要貴所好好照應一下。”
“這………”楊達一看就明白了,這是給自己找局長的,但是你幫我找我,還幫我出錢,我怎麼好意思。
“不行,不行,這治安聯防費要交到所裡。”
“要交所裡嗎?你明天不是上班,你帶去就是了,以後我們每月都交所裡去。”
“拿著吧。”姜紳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走,我送你去局長家。”
“這,這不好吧。”楊達猶豫了幾秒,咬牙收起站了起來。
投一個所長,恐怕也不是小數目,要他拿出來,他也拿的起,不過,家裡負擔就重了,現在有人肯出,算了,我本來就打算投靠金局的,姜紳和金局是一路的,就當是收金局的了。
兩人上了姜紳的車。
楊達拿出紅包看了下,裡面就一張銀行卡,上面貼了一張小白紙,寫了六個六,應該是密碼。
“紳哥,多少錢?”楊達小心翼翼的問。
“不多,二十萬。”
“嘶………”楊達一聽,臉都綠了。尼瑪,一個所長,找人打了招呼還要二十萬?我當年只花了十幾條煙啊。
他愣了好一會,苦笑著:“紳哥,你不進官場,真是可惜了。”他真覺的姜紳對這官場太明白了。
“我都是網上看些小說學來的,當不得真。”姜紳哈哈一笑。
“什麼小說。”楊達奇怪道。
“風流神仙混官場,炎哥的書可以看看。”
“明白了。”楊達記下書名,怎麼說回去也要看著學習一下。
汽車還在開,姜紳就打電話問金近山。
“鄭文則家住那裡?”
“他以前是市局法制處的科長,這兩天在搬家,暫時住市局家屬院那裡,估計下週才會搬過來。”
“市局家屬院幾號知道不。”
“這到不知道,以前和他接觸的少,我幫你問問吧。”
“不用了,告訴我市局家屬院在那就行了。”
兩人驅車趕到市局家屬院,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市局家屬院不大,住的人也少,本來市局就是為幾個外地調來的人才建的家屬院,局裡大部份人都是本地人,那裡需要家屬院。
不過有的人和領導關係好了,也能分套家屬院,而且,住在家屬院,和領導近不是,拍馬屁也容易。
“不知道是那號啊?”楊達有點緊張。
“沒事,我找的到。”
“你見過?”
“沒有。”
“………”楊達鬱悶無比。
姜紳找了個好位置,把車停在家屬院邊上的一棵大樹下,然後雙眼一閉,刷,神念開始掃動。
“別打擾我。”
楊達看著姜紳閉上眼睛,想到他的神奇之處,心中又驚又喜,這不是又來催眠了吧?催眠陳局直接給我一個副局長乾乾?楊達也會想入非非。
刷,姜紳這時神念如雲,飛快的掠過市局家屬院。
他不認識鄭文則,但是他知道怎麼找。
家屬院一家一戶都出現在姜紳的腦海中。
“爸,我出去一下。”一個熟悉的身影率先出現在姜紳腦海中。
尼瑪,陳小苗。
這白痴妞的爸爸不是陳大局麼。
陳小苗穿著一身運動服,看上去春青洋溢,滿臉活潑。
“八點多還出去?”
“我想鍛鍊一下,回來就洗澡睡了。”
“家裡不能鍛鍊?”
“我從上週開始就跑步了,我去繞院子跑幾圈就回來。”陳小苗說完,推門出去。
跑你妹的,白痴妞,姜紳鄙視了她幾下,神念掃過其他地方。
嗯,這家有點象,家裡好多東西都搬走了。
姜紳終於掃到一幢房屋,裡面很多大件電器都沒有。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在書房裡寫著什麼。
刷,姜紳神念一掃,警官證,鄭文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