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人稱白萬億,號稱掌握華國一萬億以上的資金,富的流油。
小畜牲得罪了陸家,又得罪了白家,離死期不遠了。
“這豐民要過去玉海,又要見到姜紳這混蛋了?”陸定文的老婆道。
你才混蛋,你全家混蛋,邊上陸冰暗暗看了下自己的嫂子,暗罵。
“這斯無法無天,不能和他硬來。”洪超插口道。
“我考慮下吧,明天給你答覆。”姜豐民想了想。
“嗯。”陸定文也不動聲色。
晚飯之後,姜豐民和陸冰等人先後離開,陸定文帶著洪超來到另一個小房間。
“文少,你上次說,什麼袁師父推算過的,姜紳去溧山後就要倒黴,怎麼到現在,他越混越好,級別越來越高?”洪超那個急啊。
自家女人被搶,這臉被打的叭叭叭,到現在還沒報仇。
“你急什麼?都應驗了。”陸定文冷笑:“姜紳到溧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然後到青樹,遇到了大敵,我聽到訊息,上次姜紳差點被人殺了,後來不知怎麼又活了?”
“嘶,還有這種事?”洪超又驚又喜,喜的是差點死了,驚的是,這王八蛋又活了。
“這事,你知我知就行,不要和別人說,姜紳不是無敵的,他到青樹就遇到了大敵,這都是袁先生一步步推算出來的,他後面,還要倒黴,總有被人殺死的一刻。”
“殺了他,我迫不急待。”洪超咬牙切齒。
別看他在姜紳面前,氣定神閒,一派鎮定,看起來很有氣質,姜紳不在,他就原形畢露。
“那你派姜豐民過去,恐怕又要和姜紳起衝突,會不會影響我們的大計?”洪超有點擔心。
陸定文聞言,欲言又止,關健時候,對付姜紳的棋子。”
“什麼?”洪超大驚失色。
“不過。”陸定文搖搖頭:“袁先生當初說到這裡就死了,為了推算到這步,耗盡精血而亡,洪超,你聽過之後就忘了吧。”
“是,是………是………”洪超連連點頭。
這時,他心中也是一寒。
這些豪門世家,連自己妹夫都能當棋子來用,婚姻對他們來說,的確就是一場投資。
可能是為政治,可能是為其他。
隔壁某間房裡。
陸冰睡在床上,姜豐民坐在沙發上。
兩人只要到了陸家,都要演戲。
晚上睡一個房間時,姜豐民就睡沙發,姜豐民到想和她培養點感情出來,可陸冰在東寧當官,難得回京,一年也不過兩三次,還經常睡外面,最重要的是,兩個人的時候,陸冰經常冷嘲熱諷他。
“你覺的我要去東寧嗎?”姜豐民問陸冰。
“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別去,關我什麼事。”陸冰冷笑,她半躺在床上看電視呢。
賤人,姜豐民強忍怒意:“那小畜牲做事無法無天,你有機會就勸勸他。”
“你說誰小畜牲呢?你是他什麼人?那你就是老畜牲了?”陸冰霍的坐了起來。
“你………”姜豐民惱羞成怒,又不敢罵陸冰。
“你別事事向著他,他有時候做事,非常過頭,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你也保不住他。”
“他不要誰保,他也不會做錯事,他所有做的事,在我看來都是對的。”陸冰笑。
尼嗎,給你吃了什麼藥,姜豐民氣的不行,直接往沙發上一躺。
他發現自己和陸冰完全沒共同語言,有姜紳這小畜牲吹枕頭風,陸冰對他印象很差。
兩人繼續冰戰,都不理對方。
姜豐民躺在沙發上,看著陸冰在專心看電視,悄悄的從口袋裡摸出一樣東西。
錦囊妙計,這是李布衣生前留下的錦囊妙計。
姜豐民用了第一個,開啟的時候,只有桃花劫三個字。
他當時硬著頭皮答應了陸家的聯姻。
事實證明,果然是場桃花劫。
到現在為止,他官是升了,但是所受的屈辱,沒有人知道。
李布衣說,當我在官場遇到難題是,就看看錦囊妙計,這次也應該算吧?
我要不要去玉海?
姜豐民,看著手上兩個錦囊,左看右看,不知道選那一個。
點兵點將點點兵………不得已下,他只好隨便點一個。
最後點到左邊那個,伸手摸了摸,拿出一張卡片。
上面寫了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