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奇怪的是,酒店的監控裡,看不到之前發生的事,警察調取監控,只看到許多本來在酒店的各處,然後突然像是中了瘋一樣,開始對砍。
場景非常詭異。
之前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這麼多人手持刀具聚集在酒店?
是有兩方談判嗎?
為什麼另一方的人,一個都不見?
警方有很多疑問,但是找不到一個人證。
酒店裡外的混混全死了。
有幾個在雜房的酒店員工,什麼也沒看到,他們本來在幹活,看到砍起來了,躲在雜房打電話報警。
也不知道前面有誰來過。
鍾安國坐在警察跟去現場,心中的震驚無法形容。
他知道光頭和阿榮去見誰的。
是姜瘟神,姜閻王。
這個混蛋,真是閻王,六十多條人命啊,他好大的膽子。
不是混的,不明白道上的行情。
鍾安國畢竟是商人,手下的光頭和阿榮才勉強算是混的,他聽過姜紳的威名,還是有點不信。
現在想想,終於害怕了。
從段警官到阿骨的死,到現在六十多條人命,鍾安國終於明白了,這姜紳很恐怖,非常恐怖。
這件事鍾安全也脫不了關係。
光頭和阿榮都是他公司的人,現在大部分混混也是他屬下拆遷公司的人。
警方馬上就來詢問他了。
你公司裡的人帶這麼多傢伙,在酒店幹什麼?和誰談判。
到了這時,雷局就算和他關係再好也沒用,這案子太大了,六十多條人命啊,肯定要查清楚的。
“好像是姜紳,拆遷公司的事,我一向交給阿榮,什麼也不管的,今天出來之前,聽他說要去會見一個東寧的客人,約好了在宋溝酒樓,我沒過問,我以為他見朋友。”
鍾安國想拖的乾乾淨淨。
雷局親自過來問了。
鍾董大家都是朋友,你也別騙我了,死的都是你的人,你又正好去我辦公室,肯定是想不在場證據。
你實話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真不知道?要不叫拆遷公司的會計小朱來,她瞭解一點。
小朱就是那個女的,之前被鍾董摟著的。
小朱很快來了。
是這樣的,姜紳的女朋友徐麗在我們這裡拿了塊地,我們榮總好像要和他談和作的事,約了他在宋溝酒樓見面。
她說不出什麼明堂,但是和鍾董一樣,先把矛頭直接姜紳。
行了,警察局的人想了想,其實他們也有點數。
就是鍾安國想搞徐麗的地,和東寧人起了衝突,前幾次事情還不大,這次死這麼多人,有點過份了。
現在有口供指向姜紳,那就先把姜紳抓過來再說,都說他去和阿榮談判的。
抓姜紳很容易,姜紳用身份證在河西市的賓館開了一間房。
警察們趕到的時候,姜紳和徐麗、潘雯雯、鄭嘉兒正在打麻將。
丁豔不會,坐在姜紳後面看。
一群警察衝進去,看到四位美女和一個帥哥,都愣了下。
當然了,工作還是要繼續。
姜紳被‘請’回局城,協助調查。
警察沒什麼證據,只能問他,你下午幾點到幾點人在那裡?
“賓館打麻將。”
“人證呢?”
“我公司四位美女麼。”
“那都是你公司的人,她們可能做偽證。”
“那警官你說我會在那?”
“你有沒有去過宋溝酒樓?”
“沒有。”
“有沒有證據證明你沒去?”
“警官你懂不懂法律?你有沒有證據證明我去了?你證明不了我去過,從法律的方面說,我不需要證明我沒去過?我是無罪的。”
姜紳也是老油條了,警察局不知進過多少次,法律知識也說頭頭是道。
這一條,叫疑罪從無。
“疑罪從無”原則是現代刑法“有利被告”思想的體現,是無罪推定原則的具體內容之一。
即:既不能證明被告人有罪又不能證明被告人無罪的情況下,推定被告人無罪。
姜紳的意思很明顯,別來嚇唬我,你有證據就告,沒證據少羅索。
你證明不了我去過宋溝酒樓,我根本不需要證明我沒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