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勸你還是別接這任務了!”
“那釋出者歐迪不也進入古墓麼?他難道就沒出事?”秦嶽又問。
少女也是滿臉疑惑,嘀咕道:“說來奇怪,據我所知,歐迪從古墓出來後非但沒事,反而修為直往上漲。說起來這個任務掛在咱們公會已經三個月了,三個月前,歐迪才先天境一重天的修為,但是三個月後,修為愣是突飛猛進,達到了人位鏡二重天,你說這事奇怪不奇怪?”
“嗯,的確有些詭異!”
秦嶽點頭表示認同,想了想後,又道:“不管了,這任務我接了!”
少女聽到這裡,杏目圓睜,氣鼓鼓的瞪了秦嶽一眼。
她原本覺得秦嶽長相俊秀,為人風趣幽默,有些心生好感,但如今眼見秦嶽如此執迷不悟,只覺得自己有些白費口舌了,當即便是給秦嶽辦理了相應的任務手續。
在少女憤憤不平的注視下,秦嶽苦笑著狼狽逃離武者公會。
沒辦法,那少女對他似乎有些太過熱情了。
站在武者公會外,秦嶽摸了摸鼻子,有些無恥的想道:“難不成是因為小爺長的太帥,魅力太強,那少女春心大動被自己給迷住了?”
苦笑著搖搖頭,秦嶽沒有在武者公會逗留,而是一路朝著城南走去。
秦嶽先前已經從少女口中得知了歐迪的住處,這便準備去會會對方,他倒是好奇那傢伙修為如何突飛猛進的。
不是秦嶽膽大包天,吃飽了撐得慌,非要拿腦袋撞牆。
少女不是說了嗎?
那些從古墓出來的人,經過煉丹大師的檢查,最後證實全都是中了某種劇毒和邪術。
反觀秦嶽,他如今身懷解毒術和驅邪術,自然依然不懼。
金陵城城南,乃是貧民區,街道兩旁臭水溝氣味燻人,骯髒不堪,兩道的房屋也是破破爛爛,不時可見穿著的人和光著腳丫子,渾身髒亂的孩童玩鬧。
一路走著,秦嶽由於穿著比較乾淨,也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一些飢餓不堪的難民甚至接連朝著他伸手討要錢物。
心中嘆息一聲,秦嶽也不時施捨些錢物,一路走走停停,很快他就來到一處普通的宅院外,說來奇怪,那些難民,或是孩童看到秦嶽來到這裡,全都唯恐避之不及。
“奇怪了!”
看著四周清風雅靜,秦嶽心底暗自嘀咕,不過也沒有想那麼多,便是推門而入,剛走進宅院,就見一名三十來歲,身穿灰袍的馬臉男子原本正在閉目假寐。
馬臉男子聽宅院大門傳來聲音,頓時睜開眼來。
看著徐徐走進來的秦嶽,馬臉男子皺眉道:“朋友,不請自來,所為何事?”
“我接了古墓任務!”秦嶽淡淡笑道
聽秦嶽此言,馬臉男子先是一愣神,接著才點點頭,心道:“這小子先天境一重天的修為,有些低了,不過也沒多大關係,加上他剛好湊足了六人。”
想到這裡,他立馬站起身來,臉上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朝著秦嶽朗聲道:“我就是歐迪,歡迎小兄弟加入,不知道小兄弟貴姓?”
“在下岳陽!”秦嶽輕笑道。
他沒有報出真名,出門在外,凡事留一線,他如今不僅沒有說出真名,就連修為也被他施展斂元訣,壓制在了先天境一重天。
面對神秘近乎有些詭異的歐迪,秦嶽儘管身懷解毒術,驅邪術,甚至還有狂化術,但也不得不慎重。
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歐迪這人本就有些邪門,秦嶽自然小心提防,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歐迪自然不知道秦嶽如此提防他,還以為後者是不知道深淺的外來武者,或是一些喜歡探險尋寶的家族子弟,無論是那種,歐迪都坦然接受。
一念至此,他邀請秦嶽入屋坐下,簡單介紹些古墓的情況後,笑道:“嶽兄弟,這裡房間不少,你今日暫且在這裡歇息一晚,明日辰時咱們與另外四人在城外匯合後,便是去古墓!”
秦嶽點頭稱是,並沒有多說什麼,找了間還算乾淨的房間去修煉了。
其實,他並未修煉,而是將心神放開,悄悄的探視著歐迪動靜,不過這歐迪似乎也沒什麼詭異的舉動,只是在半夜的時候,秦嶽隱約聽到了一些詭異的聲音。
這聲音雖然刻意壓的很低,似乎害怕人聽到,但無疑是人發出的,而且看起來相當難受,似乎受到了某種難以忍受的折磨。
“這裡除了我就是隻有歐迪,那傢伙叫聲如此難受,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