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秦嶽竟說還未發揮出全部威力。
難以想象!
實在難以想象!
她真不知道這修羅三式若是發揮出全部威力,將達到何等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秦嶽自然看到新月鵝眼中的震驚,也沒有多說什麼,席地而坐,細細體會著剛才施展修羅三式的感覺,越是參悟,他越是覺得這修羅三式還有無限提升的空間。
就在此時,嗜血狂龍的聲音傳來。
“劍,古之聖品也,至尊至貴,人神鹹崇,而刀,講究的是霸者,狂氣,講究的快狠準,當然其中不能失掉細膩,臭小子,你如今只能算是初窺修羅三式的門徑罷了。”
“嗜血,多謝你指點,不然,我估計難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領悟修羅三式。”
秦嶽感激笑道。
“謝什麼,咱們誰跟誰啊,你小子什麼時候開始如此客氣了。”
嗜血狂龍臭罵:“以後少跟本神龍來這些虛禮,你這次藉助雕刻領悟修羅三式,以後定不能懈怠,隨著你的雕刻造詣越來越高,達到渾然天成的程度,想來你就能徹底領悟修羅三式的刀意。”
“嗯,我知道了。”
秦嶽笑道。
就在此時,新月俄忽道:“秦公子如今修煉此等刀法,莫不是準備隱藏身份,掩人耳目?”
“不錯。”
秦嶽點點頭,笑道:“我的仇家不少,雖然不怕暴露身法,但能避免的麻煩儘量避免。”
新月俄心說也是,正要開口,就在此時,純陽舟後方傳來破風聲,秦嶽偏頭望去,頓時眉頭微皺,只見兩道人影飛速掠來。
人還未到,一人便是朗聲笑道:“這不是新月國女王陛下月娥仙子麼,不知道仙子準備去往何處?”
話音猶在,兩道人影施施然的落到純陽舟上。
兩人,一為老者,二為青年。
老者,馬臉,下顎微凸,雙眼狹長,身穿黑袍,體形乾瘦,皮包骨頭,觀其體外的氣息波動,修為竟是達到了真神境一重天。
反觀青年,看起來二十七八歲,唇紅齒白,長的人模狗樣,穿著華貴的錦袍,要掛寒光利劍,乍一看去,就知道此人來歷不凡。
那老者修為雖高,但站在青年身旁不發一語,倒像是青年的護衛。
看到青年,新月俄黛眉微皺,眼中閃過幾絲厭惡,不鹹不淡的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天劍門少門主陳旭。”
話落,又道:“你不在你們天劍門內逍遙快活,來此有何貴幹?”
陳旭眼神敏銳,也看到新月俄眼中的厭惡,心底頓時冷笑道:“臭婊子,終有一日,老子讓你剝乾淨跪在我面前痛哭求饒。”
心裡如此想著,陳旭面上卻是帶著令人如沐春風的笑意,上前幾步,正要說話,忽地看到了新月俄身旁的秦嶽,皺眉問道:“仙子,這是你的家奴?”
聽到陳旭稱秦嶽為自己的家奴,新月俄忍俊不禁,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噗哧笑道:“咯咯,他,他可不是我的家奴。”
秦嶽如今一席灰衣打扮,穿著普通,在易容術下,看起來就是個二十來歲的刀疤臉男子,被人看作是家奴也不足為奇。
只是被人叫作家奴,秦嶽心底仍舊有些不爽,不由得冷冷掃了陳旭幾眼。
“你是誰?”
陳旭也是冷冷盯著秦嶽。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秦嶽此人有些邪異。
聽到對方略帶殺機的詢問,秦嶽眉頭一挑,避而不答,而是淡淡道:“我是這艘巨舟的主人。”
“哦,不就是一件上古符器麼,本公子今日來得匆忙,不然定讓你見識見識我們天劍門的鎮族符器。”
陳旭傲然笑道,看向秦嶽的眼神滿是不屑。
秦嶽心底冷笑,對於這種籠子裡的金絲雀很是看不起。
別看陳旭有著初入蛻凡境的修為,但秦嶽真要殺他,就跟捏死螞蟻般容易。
一念至此,秦嶽也沒理會對方,自顧自的走到一旁,暗自參悟修羅三式的刀意。
看到秦嶽轉身走到遠處,陳旭眉宇間一冷,正要開口,他身旁的老者便是冷笑道:“小子,若我所料不差,你手中的長刀應該是魔器吧?”
“什麼,那長刀是魔器!”
陳旭大驚,這才將目光落到了秦嶽手中的斬魂刀上。
不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
陳旭只覺得斬魂刀上繚繞著一股可怕的氣息,這種氣息陰冷的好似毒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