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不想招惹麻煩。
一劍刺出,疾如閃電,羅宇和映雪中了七香軟筋散,根本不能使不出任何力氣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長劍刺來。
“哈哈,死吧,一起死吧!”
獰笑聲分外陰冷,在眾人眼中,沈傲鬆手中的長劍已經距離映雪不足三寸。
三寸的距離,何其之短,眨眼工夫,映雪和羅宇就會被長劍刺穿,血濺當場。
“呵呵,羅大哥,雖然和你相處時間不長,但能和你死在一起,我,我也心甘情願。”
映雪慘笑聲傳來,接著卻是咔嚓脆響聲傳來。
在眾人,以及羅宇震驚的眼中,就見一道人影無聲無息的出現,隨手伸出,就將沈傲鬆手中的長劍捏斷了。
“你是誰?”
看了看手中半截長劍,又看了看身前忽然出現的人,沈傲松目露驚恐,扯著喉嚨叫道。
“哦,你不知道我是誰?”
來人似笑非笑地問道,眼中滿是戲謔,不是秦嶽,還是何人,要知道,羅宇算得上他的徒弟,師父怎麼也不可能讓徒弟死掉。
“你是?”
沈傲松愣了愣,仔細打量秦嶽幾眼,接著似乎想起了什麼,頓時如遭雷擊,慘叫道:“你,你,你是秦嶽!”
“什麼,秦嶽!”
秦嶽還未答話,他身後的羅宇就是渾身巨震,瞪大了眼珠子,怔怔望著身前身材偏瘦,但卻高如山嶽的背影。
“你這垃圾終於認出我來了麼。”
秦嶽也沒理會羅宇,盯著身前的沈傲松,看似在笑,眼中卻寒光畢露,也沒廢話,猛地伸出右手,掐住沈傲松的喉嚨。
喉嚨被死死掐住,沈傲松面無血色,披頭散髮,悶吼道:“秦,秦嶽,饒,饒命!“
“你很怕死麼?”
秦嶽右手掐住沈傲松的喉嚨,左手拍打著他的臉龐,眼中兇光乍現,獰笑:“很可惜,你這小人今日必死無疑。”
“父,父親,救我,救我啊!”
感受到秦嶽眼中的殺機,沈傲松漲紅了臉,悶吼道,只是他喉嚨被秦嶽掐住,仍他如何斯歇底裡,也難以發出多大的聲音,如同被捏住脖子的老鴨。
殺人對於秦嶽來說,早已是家熾飯,右手指尖之力極強,只得數息,沈傲松的臉膛就變得醬紫,眼看就看被捏斷脖子。
“啊嗬!”
沈傲松疼得幾欲暈厥,痛得狀若癲狂,雙眼突起扭曲如野獸般發出悶吼聲。
癲狂的慘絕狀落入眼中,格外刺目,四周人無不心頭狂震駭然,驚懼得透體陰寒,暗道:“這秦嶽下手好生毒辣!”
“哼,秦嶽本來就是殺人不眨眼的煞星,再說了,這沈傲松暗中施毒偷襲,實乃無恥小人,這種人也是死有餘辜。“
有人低聲冷笑。
“哎,這傢伙也算是倒黴,竟然遇到了秦嶽,看來,今日必死無疑。”
秦嶽面露獰笑,也沒理會四周暗自嘀咕的人群,右手再次加大力道,頓時,沈傲松就是渾身顫慄,那脖子幾乎就要被生生捏碎。
就在此時,遠方傳來一聲大叫。
“秦公子手下留情,饒我兒一條性命。”
秦嶽眉頭挑了挑,手中力道微減,轉眼就見一名老者飛掠而來。
老者年月六旬,鷹鉤鼻,下顎略窄,渾身元力波動強烈,有著真神境二重天的修為。
看到老者,秦嶽淡淡問道:“你就是沈傲松的父親?”
老者眉頭微皺,抱拳道:“秦公子,老朽華嚴宗宗主沈祥雲,都怪我教子無方,這才養成了這孽畜張揚跋扈的性格。”
“呵呵,年輕人嘛,性格難免有些張揚衝動,這是人之常情。”
秦嶽笑了笑,接著話鋒一轉,道:“你真想要你兒子活命?”
“還請秦公子開恩。”沈祥雲拱手道。
“哎,我也是仁慈的人,不想多造殺戮,今日看在沈宗主的面上,饒他性命也行,但必去廢他修為。“
秦嶽說完,又道:“對了,你還得給我兩千萬低階元晶,以我看來,你兒子應該值得起這個價格吧?”
“元晶的事情好商量,只是還請秦公子手下留情,不要廢我兒修為。”
沈祥雲皺眉道。
“呵呵,這可不行!”
秦嶽微微搖頭,笑得殘酷,快如閃電般揮拳,活生生將沈傲松的丹田廢掉。
“噗!”
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