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出,在妹子婚禮上攀扯上了國公爺,未婚的姑娘被男子在水裡面救起,要麼就回家去家廟出家,要麼就得給國公爺做妾。
給國公爺做妾,她親生的女兒在嫂子面前如何抬得起頭來?將來這日子還有個過嗎?左夫人又急又氣,將闞氏叫來,劈頭就給了幾個耳光,讓人將闞氏拘到房裡,換了衣衫就趕到溫家來。
黎氏自然也趕過來了,看著左氏心裡就起火,本來這溫非凡的親孃蘇姨娘差點要了孫子的命,她一直心裡膈應著,給她的兒子娶了媳婦,新婚之時還能出這樣的事情,真是毛毛蟲落在手上不咬人膈應人啊!
左夫人的交待很是簡單,自己的女兒不小心落水了,讓溫家人擔心了,好在沒出什麼大事,自己也十分不好意思,就帶女兒們回去了,改日叫人登門道謝。
左家人不追究,溫家人當然裝糊塗,貞娘和黎氏客氣了幾句,話裡話外點出了會好好對待左氏,就送了左家人回去了。
晚上貞娘對溫櫟恆就冷了臉,溫櫟恆莫名其妙,還忍冬點出了那左家姑娘的事情,這位大爺才記起自己救了個姑娘,他還是不明白:“救個人而已,總不能讓人在咱們家花園子出事吧?你為什麼找惱?”
對待這樣心思粗疏沒心沒肺的人,貞娘真是想氣都氣不起來:“人家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你救起了人家,就碰了人家的身子,這事人家左家要追究,你就得娶了人家”
溫櫟恆立馬就變了臉:“什麼玩意?我救了她我還對不起她了?孃的,老子今晚就去左家將那丫頭扔水裡去,愛淹死就淹死,老子還不管了呢”
貞娘哭笑不得:“你這是什麼話?真是個拎不清的腦袋,左大人的姑娘,那是正兒巴經的大家小姐,左家世家貴族,人家的嫡出女兒嫁到咱們家來,咱們是正經的姻親,左家人要追究,不管是看著同朝為臣還是看著弟妹的面子,咱麼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
溫櫟恆一拳頭砸在桌子上,發出“碰”的一聲,桌子立馬搖搖欲墜了,嚇得忍冬幾個連忙將桌子上的茶碗茶壺都收走,。溫櫟恆滿臉惱恨,梗著脖子道:“哪那麼多的事情,老子就是不娶,他還能逼著我不成?”又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道:“哎?不對啊,那橋上的欄杆挺結實的,那姑娘怎麼落水的?別是故意的吧?”
貞娘看著他抿嘴一笑,不錯,終於多了點腦子了,促狹的笑道:“八成人家小姐看上你了,想方設法攀上你也說不定呢”
溫櫟恆見妻子笑了,明白自己八成猜對了,有些悻悻的:“去,老子就是個小木匠的時候咋沒人這麼看上我呢,她哪是看上我了,她是看上我這國公的頭銜了!”
貞娘笑的更甜蜜了,兩腿交叉坐在繡墩上,託著腮明眸如水嬌嗔道:“哎呦,國公爺可別這麼自輕自賤的,您如今可不同往日,咱們京城好多人家的小女子都巴望著您呢,英明神武,位極人臣,最要緊您還年輕著呢,這麼年輕的國公爺可不多見了,您若想普降甘露,那咱們府裡八成就住不下了”
溫櫟恆心知妻子是打趣自個,心裡十分不自在,見妻子笑的嬌媚,越發勾起了火來,磨著牙一把將妻子拎到懷裡,咬牙笑道:“我正想著要普降甘霖呢,來來,我先可著你這塊好地來”一把扯了外衫,露出大紅芙蓉花主腰,酥胸綿軟,紅纓顫顫,眼神越發蒸騰了火焰出來,埋首啃了下去
忍冬幾個早紅著臉低著頭出去了。
一番魚水之歡後,兩人都汗水淋淋的,貞娘窩在溫櫟恆的懷裡,懶洋洋的瞅著從窗紙裡偷出來的月光,悠悠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我表現的不好?”
貞娘啐了他一口,有些怔怔的道:“我想起咱們小的時候,那會兒真窮啊,我連個炕都沒有,幾塊板子搭個鋪,一睡就是好些年,你也是睡在門板上,一天到晚滿腦袋都是刨木花,也沒啥吃的,夏天能撿幾個甜瓜,冬天就是凍柿子凍梨,做夢也想不到有今天這樣的日子,住在國公府的大床上,出門被人叫夫人,連洗臉水都是別人給預備下的”
溫櫟恆笑笑,越發將妻子摟得緊些,也有些感慨:“可不是,咱們這日子越過越好,越過越是人上人,可我總覺得像做夢似的,不那麼真實,好在有你,每天,只有摟著你的時候,我才覺得這日子是真的。”
“做了國公爺,還覺得不踏實?”貞娘仰著臉,看著丈夫稜角分明的臉,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原來他也是惶恐的,驟然從平民登上高位,那種不真實不踏實的感覺很難受吧?
“怎麼可能踏實,父親將國公之位交給我,就是將溫家一族交給了我,我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