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爛香醇,外面過了油,鴨皮酥脆,鮮甜適中,極為可口。
“聽說你這次的香江之行又收穫了一枚帥哥的芳心?我說妹妹,你這魅力值越來越高了,哥跟你說,不行就把姜老三甩了換一個得了,我覺得吧,他也就長了個好模樣,肚子裡一肚子壞水,腹黑著呢”嶽明歌對姜向晚將自己拽進公司替他拼命十分不滿,想想他十多天過的這個憋屈就來氣,逮著機會就挑撥,一副沒事找抽的架勢。
嶽沉婉懶洋洋的端著杯紅酒,笑嘻嘻的道:“哥,我嫂子什麼時候到啊?我都快餓死了,我這次回來,還給我嫂子帶了一套化妝品呢,上次我嫂子給我打電話還抱怨說你管她管的太嚴,她都沒機會去夜店玩了,她的魅力值一直得不到晉升的機會,哥,要不,你哪天放個假,我帶嫂子去後海玩玩,我給她計時,看看一個小時能有多少傻鳥過來搭訕,好不好?”她回到帝京工作後,跟梅純語認識了,頓生相見恨晚之感,梅家二小姐是典型的帝京姑娘,性格豪爽果斷,從不炫耀自己的出身,也不喜歡用特權解決問題,她崇尚簡單粗暴,一語不合,咱就直接拎著棒子上,跟嶽沉婉臭氣相投,沒少惹禍。帝京的上流圈子裡,這倆是出了名的“虎妞兒”,那些高傲驕矜的小姐們對她們倆都敬而遠之。
嶽明歌翻了個白眼給嶽沉婉,他是那種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型,自己多花心都無所謂,可自己媳婦絕對不可以出去招蜂惹蝶。
“就知道你這丫頭女生外嚮,最不可靠,我不過隨便逗個殼子,你就拿你嫂子來擠兌我,唉,說正經的,你們倆也青梅竹馬了這麼多年了,到底啥時候把證扯了?”
“哥,你真是閒的沒事亂操心,我們倆都不著急,你急什麼?過去人說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你是準備改行?還是當純爺們當膩了?我和嫂子都非常樂意幫助你的”嶽沉婉橫了他一眼,嶽明歌者小子笑的多陰險,就知道姜向晚有心結,一提結婚的事臉色就不好,他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姜向晚外表清冷淡漠,對什麼事情都冷冷淡淡的,可骨子裡是個佔有慾十足的男人,對嶽沉婉一直不願意結婚耿耿於懷,他求婚失敗多次已經是朋友圈中的笑談了,可偏偏他一看到嶽沉婉嘟著嘴撒嬌說自己還小不著急就沒轍,鬱悶啊
三個人正鬥嘴呢,梅純語快步走了過來。
梅二小姐二十五歲,嬌小玲瓏的身材,慄棕色頭髮燙的大卷,五官嬌豔明麗,一雙月牙般的笑眼,兩頰一對梨渦,唇角上揚,不笑時也有幾分笑意,看上去十分喜氣。大概是從單位直接過來的,身上還穿著中規中矩的黑色套裙,腳上踩著足有五厘米的夏奈爾當即高跟鞋。
一看到嶽沉婉就興奮的衝過來,兩女人尖叫著抱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說話。
“倆女人等於一千隻鴨子這話真是至理名言啊!”嶽明歌揮手上侍者上菜,嘴上雖然在刻薄兩個女人的喧鬧,眼睛中卻有濃濃的寵溺,他還是喜歡他的妻子滿眼歡喜,笑的像個純真的孩子。
包廂早就滿了,他們坐在精緻華麗的卡臺裡,隔著薄薄的水晶珠簾,隱約能看見外面的假山流水。
侍者上菜的時候,珠簾被捲起,幾個男女正好從前面走過,一眼看見了梅純語和嶽明歌,其中一個女子走過來笑道:“這麼巧,明歌和太太也在這裡吃飯呢?好久不見了”
女子三十一二歲,穿著華貴,妝容精緻,說話的口吻十分熟稔圓滑,一看就是帝京圈子中交際花似的人物。
嶽明歌笑著起身稱呼對方為“楚太太”,卻沒有將嶽沉婉和姜向晚介紹給對方的意思。只是就著女人的話簡單的寒暄幾句。
嶽沉婉身份特殊,刑偵部門的人身份是不能隨便洩露的,姜向晚生性清冷內向,不願意與人過多交往,這位楚太太的身份也不值得介紹給姜向晚,所以嶽明歌選擇不介紹兩人。只想寒暄幾句打發了了事。
女子身後的一個女孩卻怔怔的看著姜向晚,一副驚為天人的樣子。怎麼會有男人長的這樣好看,雖然僅僅是個側面,可那清冷的風姿,精緻到絕色的眉眼就讓人著迷
楚太太是個相當知情識趣的女人,看到嶽明歌的態度就明白了,只是簡單的寒暄幾句就準備告辭,她身後的女孩卻出人意料的走了出來,笑道:“原來這就是小姨常說的岳家少爺,您身後的這兩位是誰啊?不介紹一下嗎?”
嶽明歌的笑容倏然冷了下來,梅純語皮笑肉不笑的道:“楚太,這是你的外甥女嗎?看上去真是青春可人啊,一看就知道是個小姑娘,年歲不大吧?滿十八歲了嗎?”傻子都看得出這女孩得有二十多歲了,一臉花痴般的笑容,看著姜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