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木頭的雕刻,古舊的琉璃珠子,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他從不曾這樣溫柔、和煦的問過她,她想要些什麼。
嶽沉婉有些茫然,半晌才道:“讓二哥幫我一個忙吧,年後,我舅舅就要把舅媽和孩子接來了,我想讓我舅舅的孩子在這邊上學,因為是農村戶口,可能會有些麻煩,能不能讓二哥幫個忙•;•;•;•;•;”
姜向晚嘆息,有些失望,他將嶽沉婉攬進懷中,雙臂攏緊,貼著她的耳垂輕聲道:“傻姑娘,真是個傻姑娘!”他希望她任性的提一些要求,希望她像他朋友的那些女友,甜蜜的像一隻任性傲嬌的小貓,不依不饒的鬧著,要他這樣,要他那樣,要這個要那個,彷彿永遠都慾壑難填。他希望她能嬌縱些,任性些,像許多這個年紀富有的女孩一樣。
可她不是,她堅強的像一株筆直的木棉樹,風雨之中也能綻放出灼灼紅豔的花朵來,她對物質的認知很豐富,要求很少,彷彿這一刻在保時捷卡宴上坐著,下一刻你讓她坐到破舊的腳踏車上去也可以。
她不是備受寵愛的女孩,她的生活中只有敵視、算計和孤單。
這讓他心疼。
每次看見她明亮璀璨的眸子,每天看見她跟他說再見轉身離去時,孤單的背影,他就會覺得胸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