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拖鞋都擺放在原來的位置。她一直保持這我生前屋子內的擺設、甚至連生活習慣都不變,每天早上要煮個白水蛋,一杯牛奶,還為我擺上一晚麥片粥。我看著她就那麼一日一日的重複著我們以前的日子,那麼孤獨、寂寞的生活,我就不明白,這樣一個女人,我不能相信,那晚,是她害的我,我不能相信”
嶽沉婉也鬱悶了,她在地府聽到過各色各類的死亡版本,不是情殺就是仇殺,或者為錢或者為情,當然也有些反社會反人類信仰宗教的殺手,殺人不為別的,就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可好歹也有個原因啊,這位張女士明顯對丈夫感情很深,丈夫死後十五年守寡不嫁,還保持著丈夫在的時候的所有生活狀態,這樣一個深愛著丈夫的女人,會是殺丈夫的人?
想了想,嶽沉婉決定先放一放,外面響起了生日快樂的歌聲,應該是暖暖在切蛋糕了,自己現在畢竟是在別人家裡,還不是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她乾脆的站起身,對彭國甫道:“今天先這樣吧,我朋友切蛋糕了,我們倆得出去了,你的生意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