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請注意,大奶再粗鄙,也是陪著老公辛苦打拼過來的,二奶再美麗文靜,也是坐享其成的無恥第三者。”
“我認識那個二奶唉,是我們家的鄰居,小學同學呢,小時候很文靜的,真想不到心這麼大!”
“最可憐的是那個孩子,這麼小,就要被所有人議論,何其無辜?”
“就是因為爹無恥,娘無德唄,唉,好好的孩子,可惜了!”
“不知你們認出來沒有啊,那個男的是岳氏集團的總經理兼副總裁陳順之啊!那個大奶是他老婆蔡書儀。”
“咦?認出來了,多謝樓上火眼金睛啊,我表姐夫就在岳氏上班啊,哇,還多次說他們經理是個多麼和藹可親,多麼傳統顧家的好男銀呢!”
“哇,果然好男淫啊!”
晚上,嶽沉婉做了個噩夢,夢中,一個面容冷峻的少女衝進門來,狠狠的瞪所有人一眼,就衝進了二嬸的房間,二嬸見了她就放聲痛哭:“靜初啊,靜初,你可回來了,怎麼辦?怎麼辦啊,你爸爸被老爺子罵了一頓,說要和我離婚呢”
那個少女就是陳靜初。
陳靜初可比她媽媽有頭腦多了,面沉如水,惱怒的道:“媽,你做這件事之前為什麼不跟我商量商量,你怎麼不長長腦子啊?她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外室,你是什麼人?陳家明媒正娶的二少奶奶,大娘死了,你就是當家的女主人,你一個精緻的瓷器非要跟一堆爛瓦片較勁?碰碎了是她值錢還是你值錢?我爸這麼多年都沒露口風,分明就是不想讓她們進門,這下可好,你鬧成這樣,我爸倒有了理由和機會讓那個狐狸精進門了,咱們這雖然不是香港,可大富之家有個一兩個外室也不是新鮮事,她不過生了個女兒,根本不能動搖靜安和我的位置,現在可好,藉著這件事反而可以名正言順的進門了,理所當然的分一分財產,你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二嬸恍然大悟,也恨懊惱,眼淚汪汪的道:“那怎麼辦?現在我該怎麼辦?”
陳靜初在地上來回踱步,沉吟半晌,道:“你去找我爸,跟他說你同意讓那個女人的女兒進門,認祖歸宗,那個女人不能進來,就養在外面好了,你大度一些,這個時候你必須要站在我爸一邊,祖父那邊我來說,祖父最注重臉面,出了這樣的醜事,一定要想辦法遮掩一二,不會輕易讓我爸離婚的”
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對了,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誰告訴你的?”
“哦,是阿婉,有一天跟我要零用錢無意間說起來的,我看她就是想用這個訊息換些零用錢”
陳靜初眼睛眯著,咬牙切齒:“這個小賤人,我就知道肯定有人故意讓你知道,想看咱們一家的笑話,原來是她?哼,從小就那個鬼樣子,一臉要死不活的,奶奶什麼都寵著她,好東西都是先緊著她,剩下的才是我們的,好容易奶奶死了,財產還全是她的,這世道真是沒什麼公平可言,有人生下來就比我們高貴,就算一直養在鄉下也是一樣”她本來是個極端莊清麗的女孩子,此時面目猙獰,讓人看了心裡發涼。
畫面一轉,就是陳建亨氣急敗壞的扇了嶽沉婉一個耳光,大罵:“你這個孽障,這麼小的年紀就不學好,把這樣的事情告訴你二嬸你安得什麼心?你是成心不想讓我們陳家好過,非要讓所有人看我們的笑話是不是?你是咱們家的大小姐,不懂得保住家族的臉面,卻火上澆油,坐山觀虎鬥,居心叵測,小小年紀就這麼惡毒,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放學就給我在家裡待著,哪裡也不准你去,聽見沒有”
嶽沉婉心中一急,一下子醒了,看看外面,臉色剛矇矇亮。她抓了抓頭髮,長長吁了口氣。
看來,陳靜初就要回來了,她可比二嬸有頭腦多了,必須先下手為強!
黑濛濛的臥室內,嶽沉婉的眼睛眯著,寒光閃爍。
一大早,嶽沉婉就一臉驚慌哭哭啼啼的衝進了祖父的臥室。
陳建亨剛換好衣衫,見到嶽沉婉嚇了一跳:“你這是幹什麼?”他看到嶽沉婉連鞋都沒穿,光著腳丫就衝進來似乎有什麼急事。
“爺爺,爺爺,我闖禍了,我闖禍了呀”嶽沉婉哭的眼睛紅腫,好像是哭了很久了,聲音都哽咽著:“我昨晚看見網上的照片和影片了,爺爺,都是我不好,我看見二叔跟那個女的在一起,覺得很害怕,就告訴了二嬸,想讓二嬸警告一下二叔,讓別人知道了,肯定會大做文章的,咱們家就會丟臉的,誰知道二嬸”她哭的的淚人兒一般,陳建亨本來滿肚子都是火,可嶽沉婉一臉懊悔滿臉眼淚,他想罵都罵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