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中她女兒託夢給她;在郊區一個廢棄的工業井裡找到了她女兒馬婭的屍體,是你吧?是你告訴她的?”
嶽沉婉聳聳肩,坦然自若:“是啊!”
姜向陽簡直想咬死這個臭丫頭:“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告訴你,你怎麼跟上面解釋?說我夢見的?估計明天我就得被帶走送進研究所研究去,馬太太說她女兒託夢;這個你起碼不用擔什麼責任吧?母女天性;有些心靈感應也很正常,再說人家是苦主;費盡心力找女兒屍骨是正常的,你好解釋嘛!”
“合著你這還是為我著想了?”姜向陽被她氣樂了。
嶽沉婉臉皮厚,子彈都打不透,笑嘻嘻的:“呵呵,除了為你著想,我還賺點小錢!回頭請你們吃飯啊!”
姜向晚眯著眼睛看著她,笑容中有些危險的冷意:“哦?你賺錢了?給我們說說吧,你是怎麼賺的?賺了多少啊?”
“也沒什麼,我讓陳歸人給我找了幾個專業的神棍,起壇做法,給馬太太找女兒,嘻嘻,也沒掙多少,幾個人分完了,到我手上就剩下十五萬了!”
姜向陽差點噎死,十五萬,三天啊,她還說沒掙多少,他一個月累死累活也不過工資兩千多,幸虧他是姜家二少爺,每年公司有分紅,不然還真是要掙扎在溫飽線上,這位大小姐三天掙了十五萬還一副不好意思掙的不多的欠揍表情,看了真讓人胃疼。
姜向晚蹙眉,他不喜歡那個名字,那個總是跟嶽沉婉連在一起的男孩,他上網查過他的資料,照片上,那個男孩英俊邪魅,充滿誘惑的味道,儘管他知道嶽沉婉跟他只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除了學校和睡覺,她幾乎每天都跟他在一起,可只要想著兩個人一起出席舞會時的鏡頭,所有人都讚譽兩人郎才女貌,無比登對,他就從心裡泛出一股酸澀來,他從來都不知道吃醋的滋味原來這麼難過。
他沉著臉,轉動輪椅,轉身就走。
嶽沉婉一愣,顯然三少爺不高興了,她摸摸腦袋,奇怪,自己掙錢,他為啥不高興?是因為自己沒買禮物給他嗎?
忙追出去狗腿的問:“你怎麼了?要不我請你吃飯?你想吃西餐還中餐?你想要什麼禮物”
姜向晚不吭聲,電動輪椅開足馬力直直的衝進了自己的房間,嶽沉婉一頭霧水的跟了進去,像一個更年期的唐僧一般嘮叨:“唉,唉,你到底在氣什麼呀?你倒是說出來啊,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你氣什麼呀?你悶著不怕長毛啊,你到底氣什麼呀”
姜向晚看著她,漂亮狹長的眼睛中波雲詭譎,忽然招招手,嶽沉婉趕忙走過去諂媚的問:“三少爺有何吩咐呀”
少年絕美如玉的臉忽然放大了數倍,逼近到眼前,稜角分明的紅唇壓了下來,柔軟、堅定,帶著薄荷微涼的芳香。
嶽沉婉的姿勢是彆扭的,彎著腰,撅著屁股,看起來像在詢問什麼,可那炙熱的嘴唇貼近她的嘴唇時,她的腦袋轟的一下,一片空白,幾乎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來了,她只覺得姜向晚的手託著自己的臉,嘴唇溼潤的貼著她的唇,輾轉吮吸了片刻,似乎不滿足,舌尖居然撬開她的唇溜進了她的嘴中,搜尋著她口腔中的柔滑,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良久,他鬆開她的時候,她渾身酥軟,幾乎掛在他的輪椅上,上半身傾斜著靠在他腿上,嘴唇紅腫,鳳眼迷濛,校服的襯衫領口被扯開,裡面的內衣釦子不知怎麼也被解開了,少年修長的手正著迷的摩挲著她後背柔滑的肌膚,嶽沉婉清晰的感覺到胸腹部有一件灼熱的條狀物體高高聳起
“啊”情商較低的嶽大小姐終於反應過來了,一聲尖叫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臉紅的像番茄,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你,你流氓,你混蛋”
對於一個談了八年柏拉圖的女人來說,法式溼吻她可以接受,可這樣危險的愛撫太過刺激,她從來沒有這樣的經驗,而且,而且,她現在只有十四歲啊,他怎麼可以?
這個禽獸!
嶽沉婉決定怒斥他,鄙視他,折磨他,狠揍他
“阿婉”姜向晚微笑著看著她,面對少女的怒火安靜自若,嗓音溫柔中帶著滿足:“做我女朋友,好嗎?”
他不想再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注視著她的笑容,他不想再這樣患得患失的嫉妒著可以正大光明站在她身邊的男孩,他想自私一次,就這麼一
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心跳如鼓,手心緊張的全是汗水。
嶽沉婉的手剛剛舉起,正琢磨著要揍什麼地方呢,姜向晚一句話就生生的將她定在了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