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從善如流低下頭,裝出一副老實的樣子來,如實的交代了事情原委。
葉踐行捏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嘆了口氣:“你就是怕登記了還是無法跟我親密,覺得那樣會害了我,才想出這麼個主意的是吧?”
李妙可憐兮兮的點點頭,心說早知道你丫整個就是個禽獸,我就不應該這麼好心,找什麼藥,就應該讓你一直憋著,憋死你!
葉踐行無奈的將她摟進懷裡,溫柔的聲音聽上去有幾分無奈和寵溺:“你啊,以後不準再吃這種藥,萬一有副作用怎麼辦?妙妙,如果我只是為了這個,早就可以找到藥讓你吃的,可我,捨不得,你懂嗎?”
李妙一激靈,她忘記了葉踐行是幹嘛的,這種藥對他而言,完全是小菜一碟,可他一直沒有,甚至提都沒提過。僅僅只因為捨不得她,怕對她有副作用?
李妙有點想哭,她的聲音暗啞:“你,怎麼那麼傻啊?”
屋外,飄起了鵝毛大雪,屋內,橘紅的壁燈昏暗溫暖,相擁而坐的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並不需要語言,彷彿,僅僅只是這樣的擁抱,就可以抵禦世間無邊的寒冷,抵禦時光無情的侵襲,這便是相濡以沫吧?或者心靈的溫暖足以讓一切遺憾都微不足道。
有你,我便可以相信,愛,信任,原是值得等待和期許的。
登記的前一天兩對新人就到結婚登記處去填表了,準新娘因為身體疲憊,眼眶發青,脾氣都不是很好,倆準新郎屁顛屁顛的去領表填表,姐妹倆拎著兩瓶飲料有氣無力的坐在凳子上閒聊。
雷蕾看錶姐的樣子就明白藥效不錯,低聲八卦:“怎麼樣?隊長的表現還行嗎?你滿意嗎?”
李妙懶懶的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滿意,滿意個屁,我快累死了!”
雷蕾笑嘻嘻一臉曖昧:“哇,看來葉隊長的體力不錯啊,技術上怎麼樣?”
李妙的臉紅了,有點惱羞成怒:“我說你怎麼那麼八卦?我沒都沒問你,你幹嘛老問我?”
雷蕾落落大方,滿不在乎的一揮手:“你想知道啊?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妙一瞪眼:“我,我才不問呢!”
“切,姐姐不好意思了?”雷蕾笑的很曖昧:“我找小姐妹認識的婚紗店定了時間,一會咱們一起去試試唄?”
李妙懶懶的應道:“嗯。”
填表交完了,就等著2月14日那天領證了,兩對準新人心情很好的又去了婚紗店,李妙和雷蕾過足了婚紗癮,足足試了一上午,終於各自定了兩套禮服,一件白紗,一件拖尾長婚紗。
中午,四個人找了一家魯菜館準備好好吃一頓,葉踐行忽然站起來跟李妙說:“你和雷蕾先點菜,我和大斌子出去抽根菸。”李妙點點頭,納悶葉踐行什麼時候煙癮這麼重量了?
葉踐行和韓斌亭對視一眼,出了飯店門,一個裝作不經意的站在那裡吸菸,一個繞到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身後,一伸手,一把勒住了那男人的脖子,另一隻手抓住了男人試圖反抗的手,輕聲說:“別動,再動,我就扭斷你的脖子!”他的手力度分明,而且放在男人脆弱的喉結部位,男人聰明的放棄了反抗,聲音澀澀的:“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葉踐行看看四周,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抓住男人的胳膊拖進附近一個僻靜的巷子,韓斌亭默契的在巷子口放風,葉踐行眯著眼睛,寒意瞬間佈滿了那男人的周身,他有點害怕了,這個男人是誰,這一身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慄,他的嘴唇有些顫抖:“你,你們要幹嘛?我,我可告訴你,我認識警察的”
“這話應該我問你,你一直跟蹤我們,從早上到現在,我們先後去了三個地方,我都看見你在後面跟著,你不要告訴我這是巧合,你手上拿的是微型數碼相機吧?你是幹什麼的?”葉踐行伸手從他的兜裡摸出了一部小小的相機,只有巴掌大,暗灰色的。
男人揉著自己被捏的生疼的脖子,啞著嗓子說:“我是私家偵探,有人委託我,拍那個女孩子叫李妙的那個。”
“拍她?”
“對,對方是深圳的老闆,要求我拍一些她的生活照,瞭解一些她的生活狀態,我沒有惡意的。”
葉踐行眼中精光一閃,淡淡一笑,伸手刪除了相機內的照片:“我知道了,回去告訴你的僱主,李妙的生活從此跟他沒有任何關係,請他以後不要再來打擾她!”
三角戀,一準是三角戀,私家偵探心裡吶喊,愁眉苦臉的接過相機,這次任務失敗了,做了這麼久,第一次被當事人發覺,這世界變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