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楓冷笑:“那你圖什麼?我家世湊合,但跟你的身份一比就是個貧民百姓,我長相一般身材一般學歷一般,說老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值得你這麼苦追不捨?”
“你到底想說什麼?”
“許之航,你跟我好朋友的老公是朋友,咱們間接也算是朋友,我不知道你到底圖什麼,我很累,我不想每天跟你鬥智鬥勇,不想每天都琢磨著要走前門還是後門,不想三五不時被你抓住陪你吃飯看電影,我真的覺得很累,你可不可以放過我?”
許之航的臉一下子蒼白了起來,原來自己的努力在對方眼裡是一種麻煩和負擔,他深邃的眼睛裡泛起一層慍怒:“不能!”
唐楓苦笑,這個傢伙,這麼幹脆利落的拒絕,他到底想怎樣?
許之航緩慢的抽走她手上的煙,深不見底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他的聲音很輕,卻很清晰:“我十幾歲的時候是個太保似的流氓,不愛上課,喜歡領著一群人打架飆車泡女生,我十四歲就開過葷,十六歲打架失手將人打殘了,我家三代單傳,我兩個伯父加上我家就我這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