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寒門出身,做這幾年官下來,手上的積蓄也不多,真要再有幾個庶子,怎麼養活?你薄待了,我爹得說你不賢惠,你收到名下養著,好了壞了的都是事,再者,娘你素日就是個心慈面善沒心機的,我爹身邊沒有旁人,只管一心一意的對你,可若有了別人,我爹分了心,你怎麼辦?你彈壓不了姨娘,又失了我爹的心,你將來的日子可怎麼過?”她啜了口茶水,藉著說:“還有純哥兒,再有個一兩年,純哥兒就該說親了了,家裡有姨娘有庶子,說親的時候女方就會計較一二,何況,這女人都是為兒女著想的,豆蔻也好旁人也罷,此時看著都是好的,可誰能擔保她有了孩子就不會起別的心思,人家多為自己的孩子著想一二,那是應該的,可你怎麼辦?純哥兒怎麼辦?”
杜氏被女兒說的愣了半晌,只覺得句句在理,她與丈夫素來恩愛,又不通什麼三從四德、女戒等道理,心裡惦記要分給旁人也是滿心委屈的,此時聽了女兒的話,當然立即打消了給丈夫收房裡人的念頭,忙道:“好,那娘就聽你的。”
貞娘又道:“以後再聽見那些太太們的話只管當沒聽見就是了,咱們過自己的日子,旁人的話有什麼打緊?”
中午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飯,杜氏就催貞娘和杜石頭快回去:“新媳婦不能看孃家的燈,不要等日頭落了才走,趁早回去吧!”
兩口子無奈只好回了碧溪園。
貞娘叫了忍冬、唱秋、繡春和新來的小丫鬟畫眉過來,說及繡春的婚事,忍冬等人忙恭喜繡春,繡春滿臉通紅,不好言語。
貞娘笑道:“叫你們來,是知道你們姐妹素來要好,又都跟我嫁過來,是我的陪嫁丫頭,繡春嫁了以後還回來,給我做管事娘子,我想著這是咱們屋裡的頭一份喜事,當然要好好操辦,另外你們幾個也別不好意思,若有了合意的只管來回了我,我願意陪送嫁妝”
幾個丫鬟都不好意思起來,忍冬啐道:“好好的說繡春的婚事,怎麼卻扯到我們頭上去了?”幾個人又彼此笑鬧了一番,貞娘吩咐擺了晚飯,請了杜石頭回來。
因為天氣炎熱,晚飯放在了院子裡面的小石桌上,都是蒜蓉青菜、糖醋藕片等清淡菜式,杜石頭不喜歡吃,膩著要貞娘給他做三丁包子,這是貞娘未嫁過來之前跟杜氏商量著照著董月留下的食譜做出來的,本打算過些日子放到真味樓去試試,因為忙著出嫁的事,耽擱了這些日子,誰知杜石頭吃過之後就忘不掉,總是嚷著讓貞娘給他做。
貞娘只好吩咐繡春去告訴廚娘今晚就和麵放著發酵。
第二日一早,繡春得了廚娘的稟報,說面發好了,正想來告訴貞娘,卻聽見房內傳來貞娘細細的略帶哭意的呻吟:“你好了沒有,我做不來了”然後是杜石頭輕笑聲:“說好了昨晚饒了你,攢到今兒的嘛”
繡春面紅心跳,忙急匆匆的跑了。
屋內,貞娘實在撐不住杜石頭猛烈的撞擊,乾脆上半身趴臥在床上,回頭蹙著眉嬌聲細語的控訴:“我說的今兒晚上,這會子天都亮了,一會丫鬟就該來叫起了,你,啊嗯”杜石頭跪在她身後,握著她纖細的小腰,不緊不慢的前後抽cha。
經過幾次磨礪,他已經掌握了一些技巧,九淺一深,三淺一深,慢條斯理,不緊不慢,溫柔的吻遍全身,尤其那溪谷春水盪漾之處,有花香瀰漫,更讓他愛不釋手,折騰的貞娘實在挨不住,哭著求饒,他就抱起她,讓她整個人坐在他的欲wang上,摩挲著她雪白的脊背,一隻手掬著她滑膩的ru肉,在她耳邊調笑:“叫我聲好哥哥。”貞娘被那火熱的巨大直直的插進身體裡,有些超出常人的長度幾乎頂到了胃裡,她只好略向上,攀著他強健寬厚的肩膀,低低的媚媚的在他耳邊叫:“哥哥,好哥哥,你饒了貞兒吧”
杜石頭渾身一緊,將她放在榻上,擺成跪趴的姿勢,自後闖入,瘋狂的撞擊起來
貞娘昨晚確定□沒事了,杜石頭仿若得了寶貝一般,喜笑顏開,直折騰了三次,才由著貞娘昏睡過去,今日一早見妻子渾身赤1uo雪白,仿若羔羊一般,按捺不住又蠢蠢欲動起來,貞娘還未睜開眼睛,就感覺周身被揉搓了一遍,胸前的紅蕊被啃噬吸吮的有些疼,忙睜開眼睛,見杜石頭興高采烈的吻著自己,見她醒了,忙忙就闖了進去,不由分說的運動了起來
一直做到辰時,杜石頭才盡了興,雲收雨歇,貞娘喉嚨沙啞渾身酸楚,強撐著起來要去沐浴,杜石頭告訴繡春等燒了熱水,大咧咧的抱著貞娘去沐浴,貞娘羞得直掙扎:“你快放開,讓人瞧了,我還怎麼見人?”
杜石頭滿不在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