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在手機裡傳出的時候,周圍是一片的寂靜,一直到後來,韓松的聲音再度響起,“那是當然,要知道,平常給我爸送錢的人可不少,而且我那輛車……”
這下,韓松的臉色都綠了,想要後悔都來不及了。
嚴洪濤則面色鐵青的看著手機裡的內容,聲音冷道極致的說道,“韓松,很好,你爸是韓樹是吧。很好、很好、很好——“
一連說了三個‘很好’,最後一句的時候,更是拖長了聲音,嚇得韓松竟然直接尿了褲子。因為他現在很清楚,自己看來是給老爸惹禍了,而且還不是小禍。
此時,聞訊趕來的海洋大學附屬醫院院長陳庭宇也到了,在瞭解了事實真相後,立即對胡大志的行為做出了開除處分,而跟著他趕來的副院長鬍海波則是一個字也沒說出口。
畢竟他在怎麼護犢子,在此時他也不能說話,恐怕只要他開口,他就會被捲進這件事情裡,自己的副院長地位恐怕就會受到影響。
再加上,他也確實看這個胡大志有些膩歪,這小子有點太不像話了,開除了也就開除了,自己也算對得起自己的大哥了。
而對於這樣的處理,嚴海濤還是比較滿意的,再加上眼前救人要緊,他也就揮手讓大家散開了。
事情處理完以後,陳庭宇親自派人給馬紫風安排了一間高階病房。
李明安則派人將韓松送回了家中,而他也返回了派出所,等待著嚴洪濤的怒火。
高階病房內。
“小夥子,我聽我們家琪琪說了,是你救了她,沒想到反而連累你也受了傷,真是讓我過意不去啊。”
“嚴伯伯,我和嚴琪都是同學,同學有難出手幫忙,我覺得這些都是應該的,您不必如此。”
“恩,好,小夥子說的好。對了,你叫什麼啊?”
“我叫柳劍平。”
“柳劍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呵呵……挺好挺好!”
看到嚴洪濤理解錯了,馬紫風也沒有想去解釋什麼,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而嚴琪,此時就站在馬紫風病床的另一邊,一直在密切關注著醫生給馬紫風治療腿傷。
因為她很清楚,就在剛剛,醫生問馬紫風,是否需要打麻藥的時候,馬紫風卻搖搖頭。也就是說,此時在嚴琪的眼中,馬紫風就是當世的關羽,一邊忍著劇痛,一邊還聲音平穩的和自己父親交流著。
然而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馬紫風在進入病房之前,就已經將自己右腿的經脈封住了,否則這疼痛肯定會有的受。
看到馬紫風的表現,嚴洪濤自然也是極為滿意的,只是他對於眼前的這個小夥子是如何救下女兒的還有些疑慮,畢竟在電話裡,女兒並沒有把事情說的那麼完整。
想到這裡,嚴洪濤也就看似隨意的開口問道,“劍平啊,我想知道我女兒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病?”馬紫風被問愣了,他差異的看了看滿臉疑惑的嚴洪濤,又看了看臉色微紅的嚴琪,眉頭微微一挑就想通了。這顯然是嚴琪並沒有把實際情況告訴嚴洪濤。
“是啊,琪琪到底是什麼病?”看到馬紫風的樣子,嚴洪濤心中微動的繼續追問道。
話剛說完,他就注意到了馬紫風的眼神在打量那些醫生,馬上就明白了,應該是有些事情,不方便說給外人聽。當即,他也就閉上了嘴,竟那樣靜靜的坐在邊上,等待著這些醫生給馬紫風治腿。
大約半個小時後。
大腿的骨折部位被處理完了,又給馬紫風掛上了點滴,然後這些醫生才識趣的退了出去。
“這個……嚴書記,嚴小姐,還有這位小兄弟,有什麼事你們就和那些護士說就行了,我已經安排好了。”
最後,陳庭宇在離去前再度交代了一句話,這才緩緩的退了出去。
人終於都走了,病房裡只留下了嚴家父女和馬紫風。
這次,馬紫風並沒有等嚴洪濤開口,他就嚴肅的主動說道,“嚴書記,嚴琪並非得病,乃是被陰氣入體。這種陰氣並不是什麼遇到鬼之類的事情,而是被人所害才會如此。”
“什麼?被人所害?”
父女倆聽到這話後,都是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看向馬紫風,期待著他下面的話。
“沒錯,我可以肯定這一點,的確是被人所害。想來,嚴琪在事發當天,應該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然後就中招了。”
“你這麼一說,我忽然就想起來了。”被馬紫風這麼一提及,嚴琪忽然就想到了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