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押金。
蔣立峰在車上等秦曉月,看到小姑娘從一樓管理處走出來,上了車。就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秦曉月有一點點的傷感,只是很快,就被新居所的憧憬所衝散。新住所要比秦曉月想象得還要適宜生活。蔣立峰陪著秦曉月去附近的超市新採購了家居用品,新添置了柴米油鹽醬醋茶之類,四分之一的東西都塞進了那臺冰箱裡。
一番大采購,蔣立峰在客廳的沙發上悠閒地休息,秦曉月又是一頓屋前屋後地收拾。一切擺放妥當,也是天色漸晚。蔣立峰提議出去吃飯,秦曉月卻不想浪費,新鮮買的菜做兩個小菜就能吃。
秦曉月燒的都是家常菜,因為長久不做,也談不上多麼美味,只是原滋原味,口味清淡。蔣立峰也是長年大魚大肉的人,這樣清淡的小粥小菜反而合了他的口味。
吃完飯,秦曉月收拾碗筷,蔣立峰開啟隨身攜帶的電腦檢視股市。秦曉月順手燒了開水,給蔣立峰泡了一杯熱茶,自己卻進衛生間裡洗了個澡,換了一套乾淨地衣服走了出來。
蔣立峰上網。秦曉月搬了個凳子坐到陽臺上,拿了吹風機出來吹頭髮。
夜幕西垂,萬家燈火。汽鳴聲從小區外面傳進來。
秦曉月失了神,蔣立峰從後面抱住了秦曉月。
秦曉月的身體先是一僵,然後慢慢地放鬆。
蔣立峰的吻從秦曉月的發頂,脖子,落到前面。
秦曉月閉上眼睛,手垂了下來。
蔣立峰拿開秦曉月手中的吹風機,把面前這個卸掉任何防備的女人緊緊地抱在自己滾燙的懷裡。
在一起(二)
蔣立峰對待秦曉月的態度撲朔迷離,熱情起來如火一般,溫柔起來如蜜一般,可是冷漠起來卻如同隔了一層山。蔣立峰偶爾陪秦曉月吃飯,卻從不過夜,親熱過後就離開。秦曉月在患得患失中猶豫身在*兩重天,她揣測,卻從不追問。沒有人陪伴的晚上,秦曉月如同過去一般看書做筆記,只是心底的那種焦灼和不安,卻從此時時侵擾著她。
一直持續到這一年的9月,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美好。
蔣立峰在秦曉月的住所呆到很晚,他到衛生間裡洗澡,刷牙,又吐出了滿口的血水。
秦曉月進衛生間拿梳子,看到水槽裡的血水,說:“你的牙齒最近怎麼老是流血,要不要去看看?”
蔣立峰的牙齒並不只是刷牙的時候出血,即便是平時無緣無故,突然就會牙齦出血。但是男人就怕麻煩,不是什麼疼得受不了的病,都不會去看。
對於秦曉月的關心,蔣立峰無所謂地說:“不用了,估計是最近飯局太多了。”
因為李翩翩現在是牙科助理,因而秦曉月對口腔保健的認識還是相對熟悉一些,她繼續勸說蔣立峰:“你還是去看下吧,就算沒事,也可以洗一下牙保護一下。我有朋友在國貿那邊的康醫牙科門診裡做醫助,就是我常跟你說到的李翩翩,你記得嗎?”
蔣立峰已經洗漱乾淨,又換上了衣服,他整理著電腦,提著電腦包往門口走,隨口應付著:“再說吧,我走了。”
秦曉月從房間裡跑出來,趕緊喚住蔣立峰,手裡拿著蔣立峰的手機,噌怪著:“手機掉了。”
難得的女兒態,蔣立峰摟過秦曉月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開門走了出去,很快就上了電梯。秦曉月一直站在門口面,目送著蔣立峰的離開,挽留的話從來就沒有說出過口。
巴黎時裝週(一)
秦曉月一上班,就發現辦公室裡氣氛很異常,大家安安靜靜地各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忙碌,偶爾兩個人湊到一起悄悄地交談兩句,還拿眼神偷偷地窺一眼秦曉月所在的方向。即便是遲鈍如同秦曉月,也發現了這種針對自己的不同異常。
秦曉月沒坐多久,陳晟就打電話叫她過去。秦曉月進了主編辦公室,陳晟就丟出一句:“立即回家收拾兩件衣服,在辦公大樓下等我。”
秦曉月愣了愣,看到陳晟飛快地整理著檔案,再無意於這個話題,只得遵從地推出了主編辦公室。
出了陳晟的辦公室,周圍的竊竊聲更甚。秦曉月疑惑不定地拿了自己的揹包,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東西,快步走了出去。
秦曉月整理好行李,陳晟的電話也打了過來。兩個人約見了匯合的地點,上了雜誌社的專車就一路往三環外直奔。
陳晟的神情很疲憊,似乎幾天沒有休息好,一上車子,就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秦曉月坐在旁邊,心裡惴惴地揣測著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