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小臉從頭到尾都擰著畢竟陸琮是為了護著她才受傷的。可方才那燈盞若是砸到十一皇子身上,怕是小命兒都要去了半條。她雖然不是什麼慈悲心腸,卻也沒法眼睜睜看著一個孩子受傷。
包紮好了之後,二人坐在裡間休息。
姜令菀不敢去碰他的右臂,只握著他的手,把玩著他的手指,關切的問道:“疼不疼”
其實問了也是白問。陸琮這性子,就算身上掉塊肉,也不會喊一句疼。
上輩子陸琮不是沒有受過傷,比這樣嚴重的也有,可她卻好像沒有那麼心疼。就連那回因為哥哥重傷,她看著陸琮身上染著血,心裡最多的不是心疼,而是害怕。出嫁從夫,她雖然沒有怎麼“從”過他,可他的確是自己的依靠,若是他出了什麼事兒,那她就成了寡婦了。她自然不想當寡婦。而如今呢,心態彷彿已經改變了。
他疼,她好像也跟著疼。
陸琮見她柳眉微蹙,這才抬起左手撫了撫她的眉心,說道道:“我沒事。”
這於他而言,不過是一點小傷。
姜令菀甚是歉疚,翕了翕唇道:“可是你手受傷了,這段日子就不能去軍營了。”
手稍稍往下移,陸琮摩挲著她的小臉,眉眼溫和道:“那正好,我可以休息休息。”
如此,姜令菀心下才好受了一下。
也是,陸琮這麼為皇家賣命,承德帝和太子倒也還好,那皇后卻是個不領情的。不領情也就算了,還時常針對陸琮,實在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兒。姜令菀素來護短,自然見不得陸琮受委屈,心下難免時常抱怨。就算要欺負,陸琮也只能讓她一個人欺負。
她偎了過去,靠在他的懷裡,喃喃道:“那我抽空來看你,好不好”
“嗯。”
姜令菀笑笑,眨眨眼,聲音清甜的說道:“我讓我娘給你煲湯。”她說著,便抬頭看著陸琮,雙手捧著他的臉,在他英挺的鼻樑上親了一口。
陸琮右手未動,單單用左手摟住她的腰肢,而後慢慢往上挪,沿著背脊、後頸,之後才扣住後腦勺,俯身吻了下去。姜令菀知道,陸琮很喜歡親她,每回二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想抱抱她親親她。不過她也能理解,陸琮的年紀也老大不小了,如今正值弱冠之年,血氣方剛的,這年紀,可是最需要女人的時候。他能忍著,只親親她,卻吃不著,倒也可憐。
加之今日陸琮因她受傷,她自是又多了幾分憐惜,遂仰著頭,由著他佔便宜。
親著親著,某個淘氣的物件便開始慢慢甦醒了。
姜令菀正坐在他的懷裡,這裙子料子單薄,自是能清清楚楚感覺到那股血脈僨張的力量。姜令菀喘著氣,面色酡紅的看著他,見陸琮難得俊臉微紅,頓覺好笑。可是如今這般騎虎難下的架勢,她自然笑不出來,只垂了垂眼,沒說話。
陸琮把人抱緊了一些。想著方才那驚險的一幕,如今都餘駭猶在。她從小就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唯有時時刻刻都見著她,才會覺得放心。如今真真切切抱在懷裡,這樣最好。他想和她親近,至於有些反應,他自己也沒法控制。
陸琮蹭了蹭她的臉頰,啞聲道:“璨璨”
姜令菀“嗯”了一聲,才抬頭看他。
見陸琮雙眸幽幽,看她的眼神,幾欲將她一口吞下。
姜令菀算得上是身經百戰,自然知道陸琮的表情意味著什麼,畢竟那雄赳赳氣昂昂的物件正不依不饒的抵著她。她自覺臉皮厚,可這會兒被他灼燙的眼神看得也有些害羞了,忙低著頭,伸手在他的胸膛處劃圈圈,心下正猶豫不決。
陸琮將她的手捉住,又沉著聲喚了一聲,那醇厚低沉的嗓音,沙沙的,聽得她心都軟了。
姜令菀懊惱的嗚咽一聲,閉著眼睛問道:“會不會有人進來”
陸琮愣了愣,之後才明白她的意思,忙道:“不會。”杜言在外面守著。
好吧。誰叫他今兒看上去這麼可憐,還為她流了這麼多血。
姜令菀心一橫,這才低頭,紅著臉給陸琮搓繩子。
事後姜令菀將臉埋在罪魁禍首的懷裡,想只蝦子一般蜷著身。今兒她又陪著陸琮胡鬧了一回,當真是被陸琮的美色給迷昏了頭。
陸琮滿臉饜足,眉眼分外柔和,大手撫著她的腦袋,心下也有些愧疚。她是個好姑娘,可如今卻被他帶壞了。
陸琮低頭親親她的額頭,柔聲哄道:“璨璨,是我不對我會爭取將咱們的婚期提前。”
得了便宜還賣乖,事後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