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首長喊他,連忙走進屋,站得筆直敬了個軍禮:“報告首長,請問有什麼事。”
樊世榮從連波手中拿過病歷,遞給劉秘書:“這病歷你翻譯給我聽過,你挑最緊要的念給連波聽。”
“是!”劉秘書雙手接過病歷。
一連串的醫學術語,無疑說明了樊疏桐傷勢嚴重,就目前的醫療技術根本沒法徹底痊癒,而最後兩句話更是直直戳進了連波的心:“因淤血淤積在腦神經部位,建議該病人長期靜養,不宜勞累,不宜情緒激動,不宜從事劇烈運動,切忌用外力撞擊腦部,否則極有可能再次出血。如此,該病人壽命可延長至三到五年……”
連波駭恐地瞪大眼睛,手中的檔案袋滑落在地上。
一直以為這個人蠻橫不講理是天性使然,卻不知道他是在拿自己的性命來與他絞殺搏鬥,就跟朝夕一樣,橫了心要和大家同歸於盡,就這點上他們倒是一對兒,兩個人都被愛恨焚得失去了理智,死而後已。那他算什麼,他夾在中間算什麼?給他們陪葬,還是葬了他們?現在他恍然就明白了,他奪走朝夕並不是什麼正義凜然的事情,而是在給那兩個人掘墳墓,以樊疏桐誓死的決心,分明就是等著他挖好了墳墓,然後拽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