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僅小自己十來歲的“晚輩”關愛有加。兩人經常在一起聊天,談生活談理想,連波有什麼不懂的事情也會請教陸蓁。尤其是連波非常懷念自己已故的母親更讓陸蓁覺得這個孩子很善良,一個對父母都沒感情的人,那跟禽獸沒有區別。比如樊疏桐。
而陸蓁顯然也表現得太明顯了,夏天切西瓜,人人都有份,連門口站崗的警衛都有份,就是沒樊疏桐的份。過年上街買禮物,連照顧朝夕的阿姨都有份,樊疏桐的,想都別想。甚至於只要朝夕進了樊疏桐的房間,陸蓁就會暴跳如雷,不罵朝夕,罵阿姨,話往往說得很難聽,無非是指桑罵槐。陸蓁不知道,她這是給自己給朝夕種惡果,最後嘗惡果的只能是她自己,還有朝夕。
樊疏桐是個極記恨的人,一點一滴他全記著呢。比如收拾理髮店的那個女人,他固執地認為那個女人利用他年少無知佔了他便宜,於是借她男人之手狠狠收拾了她,不僅如此,還透過關係網讓那女人連理髮店都開不成,最後不得不灰溜溜地搬到聿市下面的縣城去住了。他一直沒有動陸蓁,並不表示他怕她,或者是動不了她,而是他覺得時機未到。
樊疏桐一直在瞅時機收拾陸蓁。
機會終於來了!
有一天樊疏桐從外面晃悠回來,在軍區門口看見警衛盤問一個試圖想進去的男子,本來他沒有在意,結果聽到那人說:“我就是找一個叫陸蓁的,聽說她是你們這兒一個首長的老婆,憑啥不讓我進去?”
陸蓁?樊疏桐轉過身,打量那男子。只見那人一身藍色中山裝,戴副眼鏡,長相很斯文,拎著一個黑色行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