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問村子是不是你出生的地方,你怎麼會想到嫁人的事呢?”李陽被我的話弄的有點莫名其妙,還瞪著我看著。
“這都是別人的私事,不要問的太細了,我在哪裡出生,就和嫁到哪裡一樣,都是我個人的事情。”我回道。
說話間,我們就到了我家門口了。房子還是原來的樣子,可門上的鎖已經被換了。
真是換的莫名其妙,我沒有賣房子,又沒有佔用別人的地,誰那麼有本事,就這樣把我的房子佔了呢?
“真該借用一句名詞,‘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李陽看著房子上的鎖,開始取笑起我來。
“去你的。”我冷冷訓了他一句,一揮手,將鎖給打落了。
“誰呀?”
我剛將鎖打掉,進門往裡走時,裡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挺陌生的。
“你是誰呀?”我打量著從裡面走出來的一個女人,淡淡的對她反問了一句。
“這是我的家,你說我是誰?”她果然是很不要臉的對我反問了一句。
“是嗎?”我抬頭看了一眼房間,確實改了不少,可這房子上每一個角落,都還有我以前留下的痕跡。
“我好像並沒有出賣這棟房子,房產證還在我手裡。你是怎麼住進來的,誰讓你住進來的,怎麼就成了你的家了?”我抱著手,不緊不慢的走到那個女的面前,冷笑著道。
“是村長讓我住的,我家房子被泥石流給沖塌了,我沒了地方住,村長說這家人反正沒人住,就讓我先住到了這裡。”那個女的將責任推到了村長身上。
聽她說的,似乎很可憐,家裡發大水,發生了泥石流沒處可去,就住進了我家。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邏輯?是她家泥石流沖塌她家房子跟我有關係了,還是我有房子,她沒房子,就活該被她佔去了?
“你家發生泥石流,難道不應該讓村長處理,或是自己去找相關負責人麼?為什麼要無緣無故佔我的房子呢?我可不負責天災人禍那一塊兒,我發誓,你家房子塌的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走到客廳,坐到沙發上,將雙腳放到了旁邊沙發上,然後才不冷不熱的對她說了幾句。
這沙發還是我和閆墨結婚時,在市裡買的,價格可不便宜。
“我知道,可這是村長讓我住的,跟我沒關係,而且我現在沒地方去。”她卻賴在這裡不肯走了,就是一口一個村長讓她住的,她也沒地方去。
後面又重複了好多遍,還是房子是村長讓她住的,她也沒地方去。
“請你去和村長說,我的家,不是收容所。”我毫不留情的對她下起了逐客令。
不過才幾個月沒回家而已,房子就被人佔了,還說什麼反正沒人住,我倒是很想知道,這個村長想搞什麼鬼。
“我不會走的,我只認村長,除非他來讓我搬。”
這個人果然是個無賴,不僅不肯走,還咬定要村長來了說,她才走。
我不想和她爭吵,先給村長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趕緊過來一趟。
“李陽,你去下面那家看看,看她家有人沒有?”
在給村長打了電話後,我才讓李陽去找小瓶子,我肯定這事跟小瓶子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