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最近我們這裡好著呢。”這個村長聽到我的話,確實立馬否定了這事。
“真沒有什麼事?”我重複又問了村長一遍,在他再次否定後,我才離開。
因為他的否定,我開始對這個村長都有了懷疑。不過事還是得查,只是只能在村子打聽了。
事情過去不多久,村裡還是人對這事差不多都記憶猶新,一問起,不少人都對那個孩子感覺到惋惜。
“在那個孩子之前,村子裡有沒有死過人呀?不太正常的死法的?”我怕除了他們,還有別人,就又追著問了一句。
“一個村子死人肯定是有的,就是不正常的死法的也很多,不過時間太久,一下一個個是記不清了。”
有個村民努力想了想,但也沒有想出什麼結果,只能很無奈的搖著頭道。
“我說的有沒有跟那些捐錢有關的,比如親人因為什麼事恨他們的,或是什麼其他原因跟他們扯上關係的?”我又詳細的給他說了一下後,讓他再努力回憶了一下。
“這倒是隻有他,畢竟這裡高中生也不多了,直到現在也不超過五個。而其他幾人都是大人靠自己雙手,出去掙錢給供的。要不是他出事,我們這裡怕是馬上該有個大學生了。”那個村民很是替他惋惜,不過一切都只能是過去了。
“那他出事後,這裡有發生什麼怪事嗎?我說的不只是村子裡,外面來的人也行,有沒有出現什麼別的事?”我試著問道。
“有是有,但不知道真不真。”他皺著眉不是很確定的回道。
“嗯,不管真假,說出來我聽聽。”我點了點頭,讓他把他的懷疑說出來。
“就是有一些人來查我們,說有些人在我們這個裡失蹤了,具體查到了沒有,我也不清楚,總之後來也不見查了。”那個村民皺著眉道。
那些人可不是一般的旅遊遊玩者,人家是來做好事的,你總不能豎個牌子說這裡做好事危險,切勿靠近呀。
主要是不是來做好事的,基本也沒有什麼事,來這裡冒險,或是打探這裡情況真實性的,來了都是很正常的回去的,並沒出現什麼事,只有做好事,還跟人拍照,拍影片留念的就都出事了,甚至是屍骨無存。
“看來這做好事有風險呀,入行還需謹慎。”出來時,閆墨突然和我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常常說的好人沒好報,不是今天才說的,忘恩負義的人多的去了。”我也就是就事論事的隨口回了兩句,閆墨突然就沉默了。
“幹嘛呢?”我扭頭問了他一句,又道:“我們去山崖下看看吧。哦,不對,是那個半山腰。”
我總覺得這半山腰,可能有個可以藏東西的地方。所以我想去看看,沒準那些屍體就在那裡。
“柔柔……”閆墨卻突然站住,伸手拉住了我,臉上說出是什麼表情。
要不是他的身份,我還會以為他是看到了什麼,給嚇到了,不敢跟著我去看,或是可能怕我去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