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只是提醒一下,是為你們好,沒事就飛來飛去的,弄的別人人心惶惶真不好。”
百事通還越說越神奇了,弄的還什麼飛來飛去了。
我承認,我們……,貌似從來沒有飛來飛去過,雖然很緊迫的時候會直接穿越空間,但是跨越式,不至於嚇死人,因為普通人根本就看不見。
“知道了。”雖然不承認他說的,但為了不繼續談這個話題,我還是回了一句知道了,結束了話題,然後將那條手絹拿出來遞到了他們面前。
“你們認識這個嗎?”我對他們二人問道。
如果他們見過的話,應該記憶深刻,畢竟現在用這種東西的很少了。
“這個手絹難看死了,你繡的?”百事通拿著看了一下,給我扔到了桌上。
“我會繡這種東西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根本就拿不來繡花針的。”我攤了攤手,一笑道。
“看著也不像,不過你沒事買這種東西幹嘛,比紙巾好用嗎?”百事通說話時,還翻著看了一下。
閆墨卻拿了一張紙巾包著將其拎了起來,然後用另一隻手扇著風在鼻子下嗅了一下。
“這麼重的香水味,一看這人都是個女的。”閆墨將手絹丟到了桌上道。
“廢話,不是女的,會用這種東西嗎?”一旁的錢明玉聽到葉墨的話,立馬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那不一定,以前的男人也用手絹的,沒錢的人家用它包著貴重的東西,有錢的人拿它擦手擦臉。”百事通聽到錢明玉的話,跟肯定的回了一句。
“古代是古代,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再用這種東西的男人,那多半都不是男人了,起碼心裡已經偽了。”
錢明玉這個女人轉性的人,貌似比一般的女人看男人還看得透。不對,不是看得透,是對那種不男不女的人,似乎更加反感。
“行了,我不是讓你們研究她是男是女,我是想讓你們看看這手絹你們認不認識?”我在他們不停討論時,很不高興的打斷了他們,重複了一遍我的話題。
“我跟你們都不熟,閆墨只跟你熟,對別的女人一個也不認識,所以我們幫不了你了。”百事通一攤手,一臉無辜又無能為力的樣子。
看他們是真沒有打算幫忙的意思,我也失望了,將手絹拿了回來。
“老大,你還記得那個人的樣子嗎?把她畫出來,沒準就能找到認識她的人了。”
錢明玉突然抬頭看著我,給我出了一個主意。
她的樣子,我陷入了沉思,開始回憶起那個人來。
我記得,貌似是一身黑衣,頭髮很長,但盤著。另外她的臉好像有點兒小,下巴不是那種尖的,眼睛和臉很成比例,比一般人的小,但在她臉上很般配。
對了,讓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耳朵,耳朵沒有耳垂,不是沒有,是那種很尖,耳垂很小几乎可以忽略成沒有的那種。
“老大,你在想什麼呢?問你記不記得那個人的樣子,你怎麼不說話呀?”
錢明玉看我低著頭,一直沒有吭聲,才又對我追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