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的事,閆墨和百事通都不肯多和我說半句。
這丫頭還是每天像個瘋子一樣,在房間跑來跑去,四處藏著,讓大家一找老半天。
而閆墨和百事通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根本不關心她怎麼樣。
百事通每天抱著孩子,哄著她睡覺,給她餵奶粉,簡直就是一個稱職的奶爸。
而閆墨卻就圍著我打轉,每天陪我散步,給我燒飯,燒的飯菜他還不滿意,一定要親自動手。
已經快一個月了,但他還是不讓我散步、跳高等等,劇烈的運動,都不允許做,說會拉開我的傷口。
我並沒看到自己身上有傷口,他們也沒有告訴我,只有傻乎乎的周遊說,孩子是閆墨從我肚子上劃口拿出來的。
周遊的話現在不能相信,因為她根本搞不清狀態,反正我並沒看到肚子有傷口,就是疤痕都沒有,醒來就沒有。
而且當初在醫院,醫生曾對我說,我的體質就是做破腹產也是有危險的,而且危險性還很大。
但結果他們沒送我去醫院,那個醫生,那天也剛好碰巧說家裡有事,離開了,結果就是閆墨和奶奶給我接了生,一個專業的大夫都沒有。
其實奶奶以前在村子常常給人接生的,那時候山裡條件差,由於山裡路不好,到鎮上醫院又遠,去醫院要提前好多天去住著,要生的時候再去都來不及了。
所以去醫院生不起,就都自己請個年長的,懂點經驗的,在家幫忙接生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幾乎都是到了預產期就住到了醫院的,而且現在的年輕人都沒有幾個願意呆家裡的。
我當初剛有那會兒,閆墨就說了不會送我去醫院的,不知道原因,我當時也沒問,不過這次在家裡生,也就不意外。
“我自由了。”
總算是熬過了月子,我想應該不會再管我管的那麼嚴了,這兩天他已經都讓我偶爾抱抱孩子了。
所以滿了三十二天後,這天閆墨說出去有點有點事,我就接機跑出去河裡抓魚了。
“噓,你老公來了。”
我剛蹲下,準備慢慢將腳放到水裡時,周遊就再我旁邊說了一句,話說完,人更是一溜煙的跑了,我一扭頭,便看到了閆墨。
“那個,我……”我想解釋,但話還沒說完,閆墨就走過來,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直接往家裡走去。
“跟我沒關係的,她要去抓魚,我攔不住她。”一回來,周遊就嚇得躲到了沙發後面,跟閆墨認錯。
“閆墨,這怎麼回事呀?”我一路上都在和他說,我已經坐完月子了,沒事了之類的話,可是他壓根兒不理我。
我怎麼說也是一大人,不是小孩子,被他那樣橫抱著,也不能掙扎,只能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可沒想到回到家,周遊還怕他怕成這樣,就像是我做錯什麼,都跟她有關一樣。
“滾!”閆墨冷冷的對周遊夠了一句,將我放到沙發上,一言不發的坐到了我旁邊。
看他這個樣子,我真的特別糊塗,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周遊那麼兇,又為什麼會對我管的那麼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