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似錯覺,但我還是感覺到了一股陰森的氣息,很強大的那種寒冷氣息,讓我忍不住的全身打了個冷戰。
我趕緊拉上窗簾,飛快跑到了臥室。
閆墨並沒睡,在拿著手機看什麼,最近他也學上了這裡的人的習慣,喜歡沒事拿著手機在網上刷那些沒用的新聞。
不過看到我進來,他卻迅速將手機放下,然後躺了下去。
“閆墨……”我坐到他旁邊,雖然剛才我的叫聲很大,而且應該是充滿了恐懼的,他不可能聽不到。但我還是抱著僥倖,想他可能是看手機太投入,沒有注意,就側身俯身對他問道:“你剛才有沒有聽到我的叫聲?”
“嗯。”他淡淡的哼了一聲,很明顯是這麼大聲,誰都聽見了的意思。
我失望透了,一切的僥倖都成了幻想,我自然不會傻傻的問,那你為什麼不去看我之類的。
畢竟我不覺得會等到一句,因為我以為你裝的話,就能安慰我。雖然他真這麼回答說的過去,畢竟我見到的事聽多了,後面幾乎已經很難嚇到我會尖叫了,但我還是希望我害怕時,他會出現,哪怕是裝的。
何況,剛才我真沒有裝,我確實看到了嚇到我的東西。我很肯定,那東西,若是我真跟他打照面,他要害我的話,我肯定會分分鐘去冥府報道。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兩眼看著天花板,第一次的想出去,想去外面和街上那些人一樣,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晃盪,做個遊魂走一晚算了。
“閆墨,我的潛能要是被開啟,是不是就會遇不上對手了?”
好半天后,我還是試著問了一個和這些問題都不相干的問題。
我聽的出他依然沒有睡著,所以想問一下他,因為剛才那個人給我的感覺,是我好久逗沒有的。
一種恐懼,從心底萌生出來的壓迫感。他手一抓住我,就似乎有一種莫名的能力將我包圍,可以瞬間把我撕碎,將我吞噬掉。
他又沒理我,似乎覺得我就是想跟他討要關心,就是想說話引起他注意一樣。
突然感覺自己就像個跳樑小醜一樣,一直在貼著別人去自找沒趣。
我特別不舒服,似乎有點想哭。不過強忍住了,爬起來,去衣櫃找了一套衣服,跑去浴室換了。
再次在窗戶邊往外看了看,外面還是老樣子,街上依舊燈火輝煌,天空被地上的燈照的灰暗無光,星星和月亮都被這城市的吵鬧給煩的躲了起來。
我看了一會兒,並沒看到剛才那個人,也沒有再感受到那種氣息,只好無趣的回到了臥室。
這次回來,閆墨已經睡著了。我拿了一件外套,往床上看了一眼,失望的搖了搖頭,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裡?”在我走到門口時,他終於問我話了,顯然他還是沒睡著,就是不想理我。
我沒有回頭,也回答他,只是站了一下。還是伸手去開門,準備出去。
“就算你恢復以前的身份,你還是會有很多對手的,而且秒殺你的都會有很多。”
他在我開門時,又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