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是可以,但我不能喝。”閆墨還是不肯喝。
我端著瓶子看了看,還有大半瓶,雖然說可以提升功力,可是療傷效果很顯著,所以平時沒什麼事,我也沒有喝過。
我以為他是擔心我沒有了,所以看了看,才對他安慰道:“還多,而且我剛喝過一口的,我的傷現在都好多了。”
“哦,我也是用杯子喝的,不是這個杯子。”我想到他的潔癖嚴重,很久不碰我,也許對我也有排斥了,所以才特別解釋了一句。
但說完,也就覺得多餘了,因為剛才我給他喂藥時,他還很不顧及的吻過我。
“我不是怕藥不夠,也不是怕你喝過。”他搖了搖頭,看著我,皺著眉道:“難道你沒發現,這個藥是針對你的體質配的嗎?”
“是呀,不過上次我看你喝了效果也不錯的?”我點了點頭,將那天的情況說了。
那一次我親眼見他喝了,只是開始挺痛苦的,但後來傷就差不多全好了。
“可我很痛苦。”閆墨皺著眉道。
“我知道,忍一忍就行了,我一會兒幫你療傷,應該就不會那麼痛苦了。”我點了點頭。
確實那一天他的樣子看著特別痛苦,不過那天我有傷,百事通也不明白情況,沒有幫他運功將藥散開的。
“沒用,我問過樹妖,那藥雖然療傷,提升功力,但是女人用的,男的用了就不行。”閆墨搖了搖頭道。
而在他說話時,我看到他的臉又開始紅了,看樣子,我剛才給他喂的一口藥,已經開始發揮藥效了。
“好熱,你不會剛才給我餵過吧?”他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立馬有些驚慌的對我問道。
“是呀,剛才那個,我就是在給你喂藥,要不難道你還以為我會偷吻你不成?”我點了點頭,承認剛才確實給他餵了藥。
不過我就不明白,那天他喝了明明只是有些痛苦,沒有多大的事,怎麼就這麼慌張,這麼不情願呢?
痛苦一點,可以療傷的話,按理說對修煉的人來說還是願意的,畢竟長痛不如短痛,而且還不一定什麼時候自己的敵人就會來。
“你想害死我。”閆墨竟然有些生氣了,爬起來,自己拿著毛巾隨便擦了一下身子,也沒估計太多,就將旁邊掛的一間我的睡衣扯下來穿在了身上。
“沒那麼嚴重吧,那天不是沒什麼事嗎。進房間去,我幫你運功推一下,把藥推開就好了。”我看他慌慌張張,還有點小生氣,迅速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跑時,拉住他,提議幫他去運功疏散藥。
“柔柔,有沒有水,安眠藥?總之能讓人睡過去,睡死的那種?”他拉著我,慌慌張張的問道。
“你要這種東西幹嘛,你現在有傷,少量吃點止痛藥還是可以的,但吃多了可不好。藥一般副作用都大,在藥效期沒散時,是會短暫止痛,但藥效一過就會疼痛加倍的。”我完全沒明白他要那些藥有什麼用,還勸著他不能用那個藥。
但在我說著,說著的話,他卻突然抱住我,一下將我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