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他依舊不回答我,反而是反問了我一句。
“若是我記得,我會問你嗎?”我有點生氣,再次抓住了他的手,
真是,什麼人呢,我若是記得,也就不會那麼問了,若是我們曾經恩愛,那我也不會抗拒他,若是我們曾經過得不開心的話,或許就算我失控,那我也會寧願去找別人解決。
當然他確實長的養眼,但我想解決這種事,也不是看一輩子,過得去差不多了,實在沒法看,給弄個面具也能接受,反正是一時的事,又不是一輩子。
“我說是,你現在會信嗎?我說我很愛你,你反而只會覺得我是在騙你,所以我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閆墨還有點不太高興,或是有點覺得拿我沒辦法的意思,就是說,告訴我,還是不告訴我,我都不可能信他。
所以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說,就想把我壓到身下,讓他滿足他這一時想要的感覺吧。
“我現在只感覺你這一刻是想要佔有我,並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我沒有再抓住他的手,任由他的動作繼續著。
“你怎麼不說是你想佔有我呢?我們都是獨體的,如果你什麼也記不起來,卻能接受我,你覺得是我在佔有你,還是你想要一時歡快。”
閆墨在我耳邊輕聲的反問著我道。
“滾開。”我被他的話激怒,一把抓住他的手,將他推開,並迅速轉過身,退了一步,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你把人想的太齷齪了,我承認我剛才是有點失控了,但我肯定我想要解決我的失控,沒有你,我還能找別人。”我冷冷的對他回了一句,轉身就要出門。
不過他卻追了過來,抓住我,沒讓我去開門,並迅速將我推倒在了床上,跟著壓了過來。
“你想幹嘛?”看著他冰冷的眼神,我厲聲的問道。
“你敢!”他眼裡盡是冷意,雙手抓住我的手。“你是我的,永遠都只能是我的,誰敢靠近你,我就會讓他不得好死。”
“自以為是的傢伙,你放開我,你以為霸道的嚇唬我一下,我就會怕你。”
我冷笑著,這人還真是夠無聊的,以為剛才我沒有反抗,就是怕他了。
“柔柔,你說過,你愛我的,永生永世只愛我一個人的。”閆墨眼裡原本的冷瞬間化成溫柔,或是說是悲傷,看著我,很淒涼的語氣問著我。
“別跟我那麼煽情,我記不得了。”我受不了那種氣氛,將頭扭到了一邊。
“我想要你,柔柔,我覺得有必要的,也許能讓你記起來。”他看著我,再次提出了這個過分的要求。
“你開玩笑吧,你以為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是用那個想事情的?”我冷笑著,他直白一點兒說就是想要女人了,或許我還會考慮幫他解決。
但他這句或許能讓我想起來,我就有點覺得他說過了。
“如果你不排斥我的話,為什麼不願意跟我試一下呢,或許可以呢,當然不可以,也不失去什麼呀,你本來就是我的妻子,我並沒有騙你。閆墨還是要求要繼續,不過倒還是很徵求我的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