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她，沒敢問起。不過我發現她確實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樣了，好像比以前漂亮了。但看她的臉，任何部位都沒有太大的改變，也沒有整形的痕跡。”
說起小怡，雪雪便有了些疑惑，並說出來問了我們的意思。
我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如果真是這樣，很可能她也去了那個鬼市。
“對了，我看她的臉時，還有一種感覺，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裡有懷疑的錯覺。”走了幾步，雪雪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帶著試探的語氣，對我們問了一句。
“說出來看看。”百事通接著她的話道。
“每次我看到她，都覺得有一種妖的感覺，很不舒服，說不出原因的不舒服，或許就是我有懷疑她來了這裡出現的錯覺吧。”雪雪回答完百事通後，又補充了一句是錯覺，顯然她不確定自己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不一定。”百事通回道，但沒有解釋原因。
這一路上，閆墨都一直緊緊摟著我的肩膀，顯出比平時更多的溫柔，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事，讓他擔心，還是我這幾天的沉默，讓他害怕了。
“你們幹嘛又來了呀？”
來到楊柳的店裡，他正在忙，而看見我們，明顯的不是很歡迎。
“你在做生意就先忙吧，等你忙完，我們有事要和你談談。”我對他揮了揮手，示意他不用管我們。
雖然他忙著，但他那裡那種木頭一樣的下人，還是動作死板的過去為我們每人倒了一杯茶。
邊喝著茶，邊等著楊柳，便不那麼覺得時間難等了。
其實楊柳做事很快，一張協議，一個手印，然後一揮手，一切就解決完了。
“你們今天來找我，應該沒有什麼好事吧？”楊柳似乎明白我們的來意，忙完，洗了手，還沒坐下，先問起了我們的來意。
“確實有比較麻煩的事找你。”我回道。
這事說出來，估計他會很為難，很有可能拒絕答應。
“嫂子直說吧，不過我先說明，關於生意中的事，我是不會更改的，協議一旦簽訂，就永遠不能改變。”果然我們還沒開口，楊柳就提前預防了。
“你不是做生意麼，事情不是死板的，大不了再用別的交易換回之前的協議就是了。”我對楊柳說道。
“嫂子別跟我開玩笑了，她還有東西可以拿來交易嗎，我想不出一個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人，還有什麼寶貴的東西可以讓我動心？”
楊柳看了雪雪一眼，不用我們說，他就知道我們是為她而來的。
“那就用我的，你看我有什麼值得你看中的？”我對楊柳說。
當然只是試試他的，我絕不會為了別人去犧牲自己的，畢竟我的一切都是我的父母給的，而且現在我還有孩子和老公都需要我，所以我沒有權利那麼做。
雖然很自私，但這是真理，我想沒有人說我過分了。
“柔柔，別瞎說。”閆墨還沒等楊柳發話，就立馬抓住了我的手，略有些生氣的訓斥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