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墨外面的門沒有關嗎?”
我立馬坐了起來,這房間能隔音的,再說這裡之前我住了那麼多天,連噩夢都很少做,怎麼會有那種聲音莫名其妙的傳來呢,除非是真的有人出事了。
“可能是表姐出去忘了關門。”閆墨也坐了起來,拿著衣服往身上一披就往外跑走了。
我不想一個人在房間,雖然這裡一直讓我覺得安全,但剛才那個叫聲太恐怖了。
“救命呀!救命……”
我們出去時,聲音還在時斷時續的傳來,就在門口。
遠遠的,我看到門確實沒有關,不過這叫聲好像也不是雪雪。
“怎麼了?小妹妹?”我看到門口有個小女孩兒,有不到十歲大,這叫聲就是她發出來的。
“我看到個奇怪的人,好恐怖,他背上還揹著個流血的人,一直在流血,流的滿地都是。”
這小女孩兒顫抖著身子,手指著右前方,對我們說道。
看她手不停的抖,說話也是不停哆嗦打結的,看來她確實是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不過要背個受傷的人住酒店,這怕是不太可能,除非這個傷員不能去醫院。
但這也不對呀,就這小女孩兒說的,這人一路走還在一路淌血,酒店根本就不可能讓這種人入住的。
“過去看看。”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確定一下,太小的孩子,估計是可以看到那些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的。
“就在這裡,他從這間房進去了的。”小女孩兒指著那間房,抖著手對我們說道。
走到這房門口,她都是害怕的,一直在抖,不敢往前走。
閆墨看了她一眼,試著按了那個房間的門鈴,如果真有人受傷了,也許還可以勸他們去看醫生,如果沒有這種事,那就可能是小女孩兒撒謊了,或是進了別的東西。
“請問你們找誰呀?”很快就有個三四十來歲,想長的挺胖,但膚色黝黑,一看就是常年曬太陽曬出來的。
這人留了一點小鬍子,讓他看起來有些兇,說話的語氣也比較粗重,估計就是他什麼都不背,這個樣子也可以嚇哭小朋友了。
“請問先生一個人住嗎?”我問道。
這酒店房間這麼大,大多是套間,一個人住,不是有錢人是住不起的。
“這個,貌似我沒必要告訴你們吧?”那個人看了我和閆墨一眼,然後靜靜的回道。
“本來沒什麼關係,但有人說你房間有個傷員,所以我們需要確定一下。”閆墨很直接說明了目的。
“哈哈,開玩笑,受傷不住醫院,住酒店我可還是頭一次聽說。”這人還沒等閆墨說完,就自己搶著否定帶有傷員住酒店了。
“看來打擾了。”我們看這樣問根本沒用,他什麼也不會說的,也就轉身離開了。
不過等我轉身時,卻根本不見那個小女孩兒的蹤影了。
“閆墨,那小女孩兒什麼時候走的?”我抬頭看著閆墨,對他問道。
他剛才在我後面,應該能看到,因為那女孩兒就在我後面,挨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