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你能拿下來。”閆墨幾乎沒有思索,跟著就回答了我。
這句話他之前貌似也說過,不過如果我能取下來,估計它早就不在我手上粘著呢。
“我今天又做夢了。”我沒有在和他說我拿不下來,因為他應該是明白的,或許可能是真的只有我能拿下來,但現在我也沒有這個方法。
“是鐲子給你的夢境。”閆墨在後面,我沒有回頭,也不知道他說這話,有沒有什麼情緒,但語氣挺平靜,說的應該是真的。
“我跟你未婚妻沒什麼關係吧,她……,是不是……?”我很想問她的死是不是和我有什麼關係的,但閆墨很明感這個話題,沒等我問後面,立馬就否定了,說是不是。
我猜他大致以為我想說,我是不是他未婚妻吧。
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不是,因為從他第一次看到我,第一次出現在我夢裡,以及這些時候的相處,都可以感覺得出,他對我有很大的成見。
他是恨我的,所以我才會猜測,可能我是直接或是間接害死了他的未婚妻。
如果是這樣,或許這鐲子還真的趕緊想個辦法取下來,因為沒準這上面就附著他未婚妻的靈魂,可能纏著我就是來報仇的。
我越想越覺得恐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加快了腳步。
下山時,天還沒完全黑,在上村子的大路時,我撞到了住在離我家不遠的趙大叔,匆匆忙忙的,也說要去接水管。
“不是,水管我都接……。”我往前走了幾步才想起來水管我已經全接上的事,回頭要提醒趙大叔時傻了。
這人是腳下帶了風,還是這路上附了穿越功能呀,怎麼這麼大的一個人,就一眨眼,從我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呢?
“別看了,那根本就不是本人。”閆墨看我愣愣的看著路,就提醒了我一句。
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人那會那麼快,只是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趙大叔出什麼事了?
“我去趙大叔家看看,你先回去吧,奶奶應該燒了晚飯,你先回去吃飯。”我急匆匆往趙大叔家跑去,但怕閆墨餓了,就讓他先回去了,走了很遠,還特別叮囑他,讓他們先吃,別等我回去。
可是明明見他站住的,但在我走到趙大叔家門口時,他跟了過去。
“不是讓你回去吃飯嗎?”我看他跟過來,就追問了一句。
“你的奶奶也來了這裡。”他回道。
“啊?你怎麼知道的?”我轉過身,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奶奶大字不識幾個,出門從來不會留言什麼的,隔壁家住的人差不多百多米,平時沒什麼大事,奶奶不叫他們,出個門什麼的,奶奶基本不會跟他們說的。
再說呢,我身上有家裡的鑰匙,她也不擔心我進不了家門。
平時這種事見多了,她要是有事出去,我剛好在外面沒趕回,她都是把飯做好,給把菜放上面,放一口大鍋裡,下面加水,灶裡燒點火給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