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咬了。”閆墨回了我一句,手裡飛快做了個手印,在李阿婆發瘋的向他撲來時,兩個食指點在了她額頭上。
就這一點,原本瘋了一樣的李阿婆,就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我們慢慢合上了眼睛,往地上倒去。
我在她快要摔倒地上時,才伸手扶住她,將她扶的靠著牆邊坐了下來。
“還有一個,別讓她跑了。”我扭頭看著閆墨,提醒道。
但他已經先我一步衝進了小瓶子的家裡。那個丫頭還是挺明白的,看到她奶奶吃虧,她就躲了起來,房間沒人了。
“閆墨,她應該沒有離開這個房間,房間的門都沒有動過。”我往左右看了一眼,這個房間一共就三個門,一邊通往外面,一邊是到臥室那邊的,另一邊是去浴室的,但我來的門都是關著的。
這會兒門依舊是關著的,而我們並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
再說了,她手剛才被李阿婆砍了一下,還在淌血,要是出去肯定會滴血在地上,但血跡只有窗戶到茶几,還有房間有幾處也滴了幾顆,就是沒有到門口的。
這房間只有一隻櫃子和一個茶几,櫃子是一個個抽屜式的,不適合藏人,這個茶几倒是有可能,因為這茶几前面是兩個小門關著的,夠一個人捲縮在裡面了。
看著這個情況,為了不被她發現,我便偷偷給閆墨指了指茶几。
閆墨也立馬會意了,點了點頭,示意我躲開點,然後一步步往茶几邊靠過去。
“啊……”
在閆墨一把拉開茶几門時,小瓶子也是瘋了一樣,撲出來,向閆墨撲過去。
同樣的動作,閆墨還是一招將她制服了,不過她手上的傷口很嚴重,流了好多血了。
“怎麼會這樣呢?”我看著倒在地上的小瓶子,不僅皺起了眉。
“應該是他們相親的物件有問題。”閆墨回道。
說話時他還在用溼巾擦著手。我也知道可能是那個人有問題,不過他是火化了的,怎麼可能咬人呢,就算有怨氣,有不捨,也頂多是個靈體呀。
這都幾天了,小火也不回來,要是他回來了,也能查出一點訊息。
“閆墨,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村裡叫幾個人來。”看著這婆孫倆,現在家裡也沒有個人管,只好叫村裡的人幫忙想辦法了。
李阿婆和奶奶差不多,老伴很早去世了,雖然有兒子媳婦,但常年在外打工,比小瓶子還回家的少,根本不可能管她。
“這種情況,我看還是挖個大坑,將她們丟下去,然後拎一桶汽油撒在裡面,點個火燒了。”
“是呀,要不這害人呀。”
叫來的幾個,七嘴八舌要把小瓶子和她的奶奶一起燒了。
“你們這想法太恐怖了吧,人家還是活著的,有氣,只是中毒了,怎麼能燒了呢?”我看這些人完全都只顧自己安危,就有點生氣說了他們幾句。
“但中毒能有的救嗎,救不了留著還不是害人。”
但他們依舊堅持他們的意見,實在沒辦法,我只好給村長鬍順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