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一樣,不給他好臉色,讓他好好反省不理性的所作所為。
可是他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說什麼都要賴在這,她右手推,他左手握;她左手扯,他右手就包住,還順勢放到唇邊一吻,將無賴性格發揮到極致。
最後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她只好開口要他安份,孩子還小,絕對不能被他錯誤的生活觀影響,一個壞脾氣丈夫已經夠糟了,再來個自我主觀強的兒子,她肯定吃不消。
“老婆,我是在教他做人做事的道理,有好東西要私藏,不可以分給別人,不然人家一直來搶,他也會很煩。”他明諷某人的不識相,不懂得見好就收。
“阿澤……”他實在是不受教,老是把別人看成非打敗不可的敵人。
“是前妻才對,你們還沒有步入禮堂。”只要儀式未完成,人人有機會。
一聽見惱人的溫潤嗓音,康永澤的心情變得很差。“早晚的事,你以為我會讓我兒子叫別人爸爸嗎?”
他的結婚戒指買了一個多月,到現在還沒送出去,他火大得很,最好不要有人再火上加油,把他惹毛了,他就、他就……哼,虜人綁架,打包妻兒回家。
“凡事並非絕對,太多篤定往往希望落空。”他只是晚到,並非全無勝算。
“我聽你在放、放煙火,我老婆只愛我一人,她對老男人不感興趣。”他信心滿滿,一點也不擔心前妻看上“半百老人”。
才怪。
他早就心煩意亂得快要拿頭撞牆了,明明是個快要五十歲的老男人,面板居然保養得毫無皺紋,麵皮光滑,泛著光澤,俊美無暇得彷彿是畫裡走出來的中世紀美男子,讓人倍感威脅。
“她失憶了。”拾文鏡殘酷的道出事實。
一個沒有過去的人,就算他們從前再怎麼相愛也是枉然,因為她有可能一輩子都想不起來。
眼角抽動了下,眸心微微泛起幾不可察的痛楚。“那又如何,她還是我的摯愛,我對她的感情不會因她的遺忘而消失。”
康永澤打從心裡說出的真心話,即使是他的對手拾文鏡也無語,他也看得出這兩人是有情的,但他仍想試一試,幸福是靠自己爭取來的。
“愛說多了會變得廉價,你讓她哭著醒來,我無法不懷疑你的真心有幾分。”櫻子奶奶小口咬著和果子,舌尖輕舔,十分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