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人封仁瑞去打聽什麼身世呢!哼!”程坤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我要立即趕回八音鎮,告訴幫主封仁瑞的所作所為,讓幫主離他遠遠的。”
程坤想著,腳下加快了速度,向八音鎮飛奔而去。
庚元打發走了程坤去送信後,在大院裡待著,感到有些悶得慌,就走出寢室出來散步。
院子裡就他一個人,目睹著院子裡殘敗的景緻,他的心情也鬱悶起來。在這個鬱悶的時候,一個美麗女孩的身影飄進了他的腦海,這個美麗的女孩就是師妹姚鳳蘭。
庚元承認,他是那麼的喜歡姚鳳蘭,並把姚鳳蘭看做是他一生一世的最愛。可是,姚鳳蘭對他,卻一點也不感冒,每次面對他,都是一副橫眉立目的樣子,令他痛不yù生。不過,他還是有著期待的,因為慧崇大師對他,總是另眼相待、呵護有加。庚元於是覺得,慧崇大師這樣對他好,一定是把他選為的女婿了。所以,他總是很賣力的在慧崇大師面前表現自己,希望延續慧崇大師對他的青睞。可是,在下山之前,他的這種期冀被徹底打碎了。他看到了,他清楚了,慧崇大師不僅將鎮寺之寶——“飄飄無極拳”賜給了辛元,而且他還知道了,姚鳳蘭和辛元已經暗訂了終身,定情物就是姚鳳蘭身上的無價之寶——玉佩。玉佩有兩枚,一個給了辛元,一個當然要留給姚鳳蘭她自己了。這兩個玉佩,被姚鳳蘭看作是命根子,她將命根子給了辛元,就是把自己的一生給了辛元。
一想到這些,庚元的心就被揪的好痛好痛,他不願意接受這些現實,他要逃避這些現實,所以,他給慧崇大師寫了一封信,就毅然下山來了。
此時的庚元,不僅對慧崇大師滿心仇恨,對辛元更是仇恨入骨。“憑什麼?憑什麼?你辛元得到的東西,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是我庚元的,現在離我遠去了,我一定要一樣不少的都拿回來。”
庚元知道,憑著他一個人的力量是拿不回來的,他要藉助外部勢力,而這個外部勢力就是封仁蒿。即使封仁蒿不是他的父親,他也要決計投靠他。
庚元想到他的幾個師兄,覺得他們都超級幼稚,還起鬨,打什麼rì本人,做什麼民族英雄。哼!就你們那幾個人,還敢動rì本人?真是螳螂擋車,不自量力。哼!我庚元要做一個出人頭地的人,作威作福的人,就必須跟著rì本人,只有跟著rì本人,才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哼!你們那些所謂的民族英雄,都有被趕盡殺絕的時候,你們就等著暴屍於荒野,你們一定會哀嘆,你們的選擇是如何的不明智。哼!搶我的東西,就是和我過不去,我一個也不能讓你們好過。
庚元心裡氣憤著,把全部的怒氣都放到辛元身上。他看到院子裡的地磚上有著一個小石子,就走向前去,用腳尖狠狠地將那塊石子踢了出去,石子被踢起,帶著風聲,shè向牆頭。只聽“哎喲”一聲,一個黑影從牆上翻落下來。沒多時,那個翻落到院子裡的人,從牆根處的樹叢裡走出來。
庚元走近一看,原來是他打發出去送信的程坤。
“噢,原來是你呀,怎麼不走大門,要從牆上翻過來呢?”庚元現在是幫主,對程坤就像主子對待奴僕一樣,絲毫也不用客氣。
“幫主,情況緊急,我不得不快點見到您,告訴您發生了什麼情況。那個封仁瑞,是個採花賊,而且投靠了rì本人,是一個鐵桿漢jiān。幫主,您的身世,不可能與這樣的人渣有關係。我估摸著,這個封仁瑞一定是回蒼門城搬救兵去了,這對我們青蛇幫是不利的。所以,我匆匆趕回來,就是要和幫主一起,離開這裡。”程坤本來說話就嘶啞,再加上說的又急促,聽得庚元不住地皺眉,不過大致情況庚元已經清楚了。
“程護法,不用著急,慢慢說。”
“幫主,總之,我們必須立即離開這裡。我這就去收拾東西,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程坤說完,回屋收拾東西去了。
庚元滿臉的不高興。他本來想問問程坤,那封信送到沒有,誰知道程坤回來後,就急著要走。
庚元心說“我憑什麼要走呢?我的目的就是要見到封仁瑞,問問他那天在碧源寺,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庚元就應該是封家的大少爺,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入主封府了,我就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了,我就可以享受大少爺的尊貴了。封仁瑞是漢jiān?哼,是漢jiān又怎麼啦?只要活得舒心,能夠享受榮華富貴,‘漢jiān’這個稱謂戴上又該怎麼樣。都是些死腦筋,不開竅。當今這個世道,誰有勢力,誰就是我的主子!哼!換個主子就是漢jiān了?想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