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暈過去了,賊人抱走了小少爺封小寶。”
“什麼?小寶被人抱走了!你們這群廢物,還愣著幹什麼,派人去追呀!”封仁蒿大怒,指著胡三水,半天說不出話來。
封仁蒿進了吳媽的屋,屋裡的情形讓他不忍注目,只好閉上了眼睛,急忙退了出來。
“來人,來人,將這兩個躺在地上的廢物抬出去,放在後花園的草叢中,讓她們慢慢地醒。”封仁蒿一看兩個女保鏢的情形,就知道她們倆中了封家獨門的奪魂散。封仁蒿妻妾成群,已經沒有必要再使用奪魂散了,這奪魂散就成了封仁瑞到處採花的法寶了。封仁蒿知道,要解奪魂散的毒,麝香的香味最好,只要給中了奪魂散的人聞上或喝了麝香,不出一刻鐘就能清醒過來。但封仁蒿更知道,讓中毒的人躺在芳香四溢的花草叢間,也能驅散奪魂散的毒xìng,只是醒來的時間稍微長一點而已。
封仁蒿皺著眉頭,眯著眼睛,半睜半閉、躲躲閃閃偷偷地從門口瞟了幾眼床上疊在一起的封仁瑞和吳媽,心裡也不知道是來氣還是來笑,反正他覺得這是千古奇聞。吳媽見這麼多人趕來,封仁蒿也到了,不敢大聲嚎叫了,而是小聲的“哎哎喲喲”。也不知道是哪位知道恬恥的封家傭人,在封仁蒿沒有踏進屋子之前,用被子蓋住了封仁瑞赤條條的身子,以免封仁蒿極其封府的上上下下產生無窮無盡的遐想。
封仁蒿一揮手,命令道“快,把他們分開,看看我弟弟傷的怎麼樣了!”
幾個粗壯的漢子走上前去,用力去抬封仁瑞,封仁瑞哼了一聲,封仁蒿知道,他的弟弟還有氣。封仁蒿趕緊命令道“快把二爺抬下來,快去找醫生。”
一個下人匆匆地跑出去喊醫生了。
但是,將封仁瑞的身體從吳媽的身上抬下來,可費了大勁了。
因為每一次抬高封仁瑞的身體,吳媽都會像殺豬一樣地喊叫著,令向上抬封仁瑞身體的四個男人於心不忍,不敢過於用力。看來,吳媽確實是疼痛,這種疼痛應該比用刑還要厲害。
封仁蒿擔心著弟弟封仁瑞的xìng命,一個勁地催促那幾個人用力抬。但是,每一次用力抬,吳媽都會狼嚎鬼叫的喊起來沒完。周圍的人都能體會得到,應該確實很疼。
站在封仁蒿身邊、伺候封仁蒿的族侄封三有些可憐吳媽了,就湊到封仁蒿的耳邊說“老爺,別把二爺那東東扯斷了,您還不知道嗎,二爺要是沒有了那東東,比讓他死了還難受呢!老爺,讓我來試試。”
封仁蒿點了點頭。
封三得到封仁蒿的許可,英雄起來,他推開眾人,喊著“閃開,閃開,沒事的人都閃到一邊去,看我的。”
他走到床前,拎起一個枕頭,蓋住吳媽的臉。然後,他俯下身子,趴在吳媽的耳邊說“吳媽,我是小三,你要全身放鬆,只有放鬆了,你就解放了。你自己暗示著,不要咬住二爺的東東不放,你咬我的東東。”說著,將自己的中指伸進吳媽的嘴裡,並在吳媽的嘴裡來回地攪動。
封三覺得差不多了,向站在床邊,準備抬起封仁瑞身體的人使了一個眼sè,輕輕地喊了一聲“抬呀!”
四個人明白了小三的意思,猛地一用力去抬封仁瑞的身體,只聽“啊”的一聲,封仁瑞的身體終於和吳媽的身體脫離開來。剛才“啊”的一聲慘叫,不是吳媽發出來的,而是封三喊的,封三從吳媽的嘴裡,拽出了血淋淋的中指,封三抱著傷指,喊叫著跑出了房門。
吳媽急忙一翻身,扯起被子遮住了光身子,幾個女傭人上前幫忙,幫助吳媽穿好衣服,並將吳媽從這間屋子裡攙了出去。
吳媽在經過封仁蒿身旁時,把頭垂得很低,如果有條地縫,她都想鑽進去。
這間房子,臨時作了急救室。封仁蒿府上的全職醫生是一位西醫,他為封仁瑞打了一支急救針劑,又為封仁瑞量了血壓,聽了臟腑,西醫向封仁蒿報告,各種器官都沒有損害,封仁瑞呼吸還算勻稱,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被人突然一擊,昏迷過去而已。
封仁蒿得知封仁瑞沒有生命危險,就放心了。受封仁瑞和吳媽疊在一起那種情形的影響,封仁蒿急忙趕到五姨太的房裡,去體驗上下疊起的快樂去了。
第二天上班前,封仁蒿來到了那個房間,看望封仁瑞。
封仁瑞已經醒來,一見到他哥哥,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依然沒有任何羞恥的表情。
“哥哥,對不起,我聽人說,小寶被人抱走了。我就知道,打暈我的那個人,一定是為小寶而來的。”封仁瑞見他哥哥進了屋,就想張羅著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