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3 / 4)

小說:抗戰之鐵血尖兵 作者:風雅頌

,門開了,乾爹斗篷白衣人站在了她面前。

“乾女兒,夜深了,你怎麼還沒有休息?”斗篷白衣人已經摘掉了斗篷,準備上床休息,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就急忙披上斗篷,出來開門。

一般而言,斗篷白衣人的洞室,從來沒有別人進去過。尚仁、尚武和尚梅,跟斗篷白衣人在一起住了這麼多年,也從來沒有進去過。

姚鳳蘭揉了揉紅腫的眼睛,斗篷白衣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姚鳳蘭剛才偷偷哭過。

“怎麼?乾女兒,因為不能回碧源寺看望你爹爹而傷心落淚了?”斗篷白衣人慈愛地拍著姚鳳蘭的肩膀說。

姚鳳蘭聽斗篷白衣人這麼一問,觸動了傷心處,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姚鳳蘭抽抽嗒嗒地哭著說:“乾爹,我夢見爹爹了,我夢見他滿身都是血,被一陣風颳到深淵裡去了,我怎麼追他也追不上。乾爹,爹爹是不是遇到什麼不測了,這讓我這個做女兒的如何放得下心。乾爹,求求你,送我下山吧!我見到爹爹,看見他平安,我就會立即回到牛魔峰來,可以嗎?”姚鳳蘭抽動著身子,很是傷感的樣子。

斗篷白衣人攙著姚鳳蘭的胳膊,攙著她進了他的洞室:“來,乾女兒,彆著急,坐下慢慢說。”

哭得抽抽嗒嗒的姚鳳蘭,進了斗篷白衣人的洞室,坐在床邊的一把椅子上。斗篷白衣人的這間居室,姚鳳蘭現在是第二次進來。居室的頂棚、四壁以及地面,都是用木板平鋪而成,使姚鳳蘭感覺到是進了一間整潔的木屋。洞室的西牆壁,張貼著一張年畫,年畫的名字叫“百子戲春圖”。一張木床,放在洞室的北側;南側放著的就是姚鳳蘭坐著的那把椅子和一張桌子。門口在東側,與魔牛洞的主洞相通。魔牛洞的主洞,還有四個居室,分別是姚鳳蘭、尚仁、尚武、尚梅的臥室。

姚鳳蘭停止了哭泣,掃視了一下乾爹的居室,然後,將目光集中在斗篷白衣人的那身行頭身上。

姚鳳蘭對乾爹每天都披著斗篷蒙著面紗示人很不理解,就謀劃著怎樣揭開斗篷白衣人的面紗。

一次,姚鳳蘭趁斗篷白衣人手把手教她動作的時候,偷走了乾爹斗篷白衣人掛在腰間的鑰匙。她趁著斗篷白衣人教尚仁、尚武、尚梅三兄妹練習動作的時候,偷偷地潛回了乾爹斗篷白衣人的居室,鑽到斗篷白衣人的床底下,想看看斗篷白衣人休息時摘掉面紗的真面目。斗篷白衣人教完了三兄妹的功課,感到有些疲憊,就回到自己的居室休息。等他走到了自己居室的門口,讓他大吃一驚。居室的鎖已經被開啟了,鎖釦子直立在門上,鑰匙插在鎖眼裡。斗篷白衣人何等的聰明,他立即猜到了什麼。他回憶在教姚鳳蘭動作的時候,姚鳳蘭假裝沒有站穩,碰了他的腰一下。斗篷白衣人明白了,就是那一下,姚鳳蘭偷走了他居室的鑰匙。

斗篷白衣人不動聲色,回到了居室,撥亮了油燈,先坐在椅子上稍稍休息一下,然後自言自語道:“唉!這幾個鬼徒弟,練功總是不怎麼用心,害得我手把手地教,累的老夫腰痠腿疼呀!我要好好休息休息了。對,好好休息,摘掉面紗,去掉我的斗篷,舒舒服服地睡一覺嘍!”斗篷白衣人邊說邊做著動作,好像確實摘掉了面紗,拿掉了斗篷。

在床下臥著的姚鳳蘭高興了,暗地裡慶幸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就在床底下做了一個鬼臉,輕輕地爬了出來,冷不丁地站在居室的屋地上,調皮而滑稽地嚷道:“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乾爹,你躲不過了,我就要看到你的廬山真面目了。”

姚鳳蘭往床上一看,床上並沒有乾爹斗篷白衣人,側目一瞅,斗篷白衣人正端坐在南側的椅子上,依然是那身白色斗篷,臉上依然蒙著面紗,眼角處露出挑釁地微笑,正笑著看著姚鳳蘭。

姚鳳蘭看到眼前的情形,知道斗篷白衣人已經識破了她的伎倆,站在屋地中央感到很難堪、很尷尬。不過,姚鳳蘭立即鎮靜下來,笑容可掬地走到斗篷白衣人面前撒起嬌來:“乾爹呀,我的無形手是不是進步的很快呀?我偷走了您的鑰匙,您都沒有覺察出來,您看您的乾女兒是不是很有悟性呀?乾爹,不要用那種眼光看著我,您的乾女兒這麼努力,您是不是也應該不吝嗇您的語言,鼓勵鼓勵呀!”姚鳳蘭搖晃著斗篷白衣人的胳膊,聲調柔婉可親地說。

斗篷白衣人看著調皮而可愛的姚鳳蘭,禁不住熱淚從眼角滾落出來,斗篷白衣人鎮定一下情緒,慈愛地撫摸著姚鳳蘭的頭,哽咽著說:“孩子,我多麼想摘掉面紗,捨去斗篷呀!可是,我不能。乾爹真面目實在是太醜陋了,我怕嚇著你們。好孩子,聽乾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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