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水,摟肩頭攏二背,將胡三水的上衣拔掉,捆在大廳裡的柱子上。
胡三水趕緊求饒:“二爺,二爺,我三水哪一點得罪您了?您不能不問青紅皂白,就將我給綁起來吧!二爺,我今天來,是請您到迎賓樓赴宴的,二爺,您錯怪三水了。二爺,您發發慈悲,將三水放下來吧!”
胡三水的話,已經不起任何作用了。
封仁瑞指著胡三水,惡狠狠地下令:“給我打,給我往死裡打!”
幾個如狼似虎的家丁撲向胡三水,輪流用皮鞭抽打胡三水。
胡三水是打罵別人的手,哪裡受過這種待遇,他像殺豬一樣嚎叫著,不住地向封仁瑞求饒。
封仁瑞也不理他,任由他嚎叫。等打過了二十鞭子,封仁瑞喊了一聲:“停!”此時的胡三水,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了。
封仁瑞走向胡三水,扒拉一下他的臉,用惡狠狠的目光瞅著胡三水問:“胡三水,你他媽一個不知好歹的狗東西,我問你,你還敢不敢調戲我的女人了?唵?你他媽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胡三水忍著劇痛,身子下墜,想要給封仁瑞跪下來。
封仁瑞知道胡三水已經被打得丟了魂魄了,就命令家丁將他從柱子上解下來。
胡三水撲通一下跪伏在封仁瑞腳下嚎啕大哭起來:“二爺,二爺啊!我給您跪下了。二爺,就是您再給我按上八個膽子我也不敢呀!我沒有,我沒有調戲您的太太,這一切都是誤會,誤會呀!二爺,我是鬼迷心竅了,想偷您點奪魂散用用,卻被太太誤會了。二爺,我說的千真萬確呀!二爺,明查呀!您不能冤枉三水呀!嗚嗚嗚………”胡三水痛哭流涕。
封仁瑞抬起右腳來,就想給胡三水一腳,胡三水“媽呀”地一聲叫喚,封仁瑞突然將右腳停在半空了。
封仁瑞指著胡三水接著罵開了:“好你個胡三水,你還他媽的打我家奪魂散的主意,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我問你,你偷奪魂散幹什麼用?”
胡三水磕頭搗蒜:“二爺,二爺,是我想和一個女人好,怕自己到時候交代不了,我的東西——不給我長臉,怕到時候難堪,所以,就想到了二爺您的奪魂散,就想趁您不在家的時候偷拿點用用。誰知,卻被您太太撞見了,才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二爺,您大人大量,就饒恕三水這一次吧,三水再也不敢了,不敢了。”胡三水好像有什麼委屈一樣,哭的悲悲切切。
封仁瑞看著胡三水,也覺得胡三水有些可憐。他想:“作為男人,最悲哀的地方就是幹不了那事。連那事都幹不了,還是男人嗎?黑木大佐幹不了那事,他要有資格擁有女人嗎?我封仁瑞一生玩過多少女人,數了數不清了,身為男人,我為此感到自豪。身為男人,我真為沒有女人的男人感到悲哀。也是,胡三水想要有個女人,又怕幹不了那事,想借助我的奪魂散,這種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嗯,胡三水畢竟是保安隊的副官,還是黑木大佐的人,我要是將他打死了也不好交代。對於這種人,該教訓就點教訓,該拉攏還得拉攏,將來或許有用著他的地方。對了,打完了再給他個甜棗吃,諒他也不敢記恨我。”
封仁瑞想到這裡,指著胡三水說:“別哭了,你看你他媽的那個熊樣,一點男子漢的樣子都沒有,哭哭啼啼的像個啥!”
封仁瑞的這句話還真的管用,胡三水止住了哭聲,但是身子依然抽抽嗒嗒的。
“三水呀!”封仁瑞的態度溫和起來,“不是我非得打你,你說你是不是該打?我不在家,你好意思上我們家偷東西嗎?你也太不講究了吧?以後要記住,有什麼事等我在家時來找我,就不會出現這麼多不愉快了。就像今天這樣,你有事就正大光明地來找我,那多好呢!來,起來吧!”
“是是是。”胡三水點頭答應。他見封仁瑞態度緩和下來,知道自己不會再捱打了,就試探著站起來,但是站了兩次都沒有站起來。
封仁瑞向站在一旁的家丁示意一下,兩個家丁走向前,將胡三水攙了起來,放在椅子上。
“上茶,給胡副官壓驚。”封仁瑞命令道。
兩個丫鬟上來,一人捧著一個傳盤,分別為封仁瑞和胡三水獻上茶。
封仁瑞示意胡三水喝茶,胡三水顫顫巍巍地端起茶杯,恭敬地先請封仁瑞用茶。
“三水呀,你今天找我,究竟有什麼事?”封仁瑞故意問。
“我今天來,是請您到迎賓樓赴宴的,我胡三水幾天前說過,要宴請二爺,豈能言而無信。不過今天,你看我這個樣子,也不便請你去了。改日,改日我一定派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