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一般,這樣打下去,頓時讓守將半邊臉都是紅腫起來,牙槽一鬆,張口就是吐出幾顆牙齒。
但是,守將卻是敢怒不敢言,臉上還得陪著笑臉,連連磕頭道:“呂將軍的東西,小人怎敢亂動,都是寄放在房中,一絲一毫都不敢亂動!”
“不敢亂動,那我問你,你半夜三更,派一個小卒鬼鬼祟祟的跑去房中幹什麼!別說不是你指使的,我會一個個問話!”
孫觀惡狠狠的吼道。
“我的娘啊!幷州軍怎麼連這件事都是知道,難道此人是神仙不成!”守將嚇得魂飛魄散,看孫觀,凶神惡煞,看呂義,卻是雲淡風輕,還真有一點神人風采,不由的屁滾尿流只顧著磕頭求饒。
“算了,適當教訓一下就夠了!”呂義看此人實在不成體統,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他是個驕傲的人,不屑於欺負弱小。再說,冤有頭,債有主!
呂義命人扶起了守將,冷聲道:“那尹楷,現在何處!”
“在…在,小人這就帶為將軍帶路!”守將渾身都在哆嗦,覺得幷州軍實在是神秘莫測,越想越是害怕,只希望將功贖罪,哪裡還顧得了尹楷的死活,慌忙領著呂義下了城樓,
又要給呂義牽馬。烏雲駒直接一蹶子過去,啪的一下,把守將踢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