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有丫鬟可以忍受他嘛!
以他的財富要請十個丫鬟都不成問題,但是他身邊卻連一個丫鬟也沒有——這都是因為他太難伺候了,所以才請不到人。他只好找一個來充當了,而她碰巧就是那個可憐人。
就拿他每天必定要求丫鬟做的事——捏身體來說吧!有誰會直接把腿伸過來擱在丫鬟身上的?被他的腿一壓,就像被大樹幹壓著一樣,小命大概也去掉一半了。
這種粗重的活,有幾個人受得了?
要不是她得留下來三個月以工抵債,沒辦法說不做就不做,說不定她老早就跑了。
只是……
她偷偷望了他一眼,兩隻手也沒閒著。
他這個主子……竟然還有不為人知的癖好!
唉!想到這個,她耳根子就不由自主地發紅。她趕緊把頭垂得低低的。
他……應該沒發現吧?於芯芙偷偷用眼角瞄他一眼。
嗯,應該沒有吧!好險……
錯!其實練承風老早就發現她的異狀了。
又怎麼了?突然把頭垂得低低的,怕人瞧見?
他仔細瞧了瞧,發現一抹可疑的潮紅!
果然……他就說吧,還是美男計有效。
腦筋一轉,他又開始不安分起來。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傾身靠近,近到只剩下不到一個巴掌的距離。
他的呼吸聲近在耳邊,他的氣息吹在她的臉頰邊,讓她驚暈——他是如此地貼近著她!
於芯芙馬上抬起頭,雙眼對上他的,她的呼吸摻著他的氣息。
胸口怦怦怦地加速跳著,新鮮的空氣竄入她快沒氣的胸口中,她開始大口大口喘著氣。
回過神,猛然將身體往後移,雙腿卻因為被他的大腿壓住而無法動彈。
“你……你……”
“你做什麼把臉移那麼遠?”練承風不悅地跟著她移動,一張俊臉又貼著她的,幾乎就要碰著了。“芙芙……”他低聲地喚著她的名。
她心跳加速再加速,“做……做……什麼?”她想移開,卻擺脫不了鉗制住她後腦的大手。
“你幹嘛把臉移開?我嚇到你了嗎?”看著她臉紅的模樣,他呵呵地笑了,笑聲迴盪在他的胸口,連帶地震動了她的心房。
“你……你嚇到我了,對,嚇到了……”她開始胡言亂語。
“嚇到?”他呵呵笑了兩聲,“我還以為……你已經習慣了。”他在她耳邊小聲地說,敏感的耳垂立即挺立,微微地顫動。“我們不是這樣親近過好幾回了嗎?你忘啦?之前……”他故意停頓一下,才又繼續講吓去,“你靠我靠得更近呢,你不記得了嗎?那一天你主動親近我,就連你的唇都和我的……靠在一起了……”
“啊!我……我不記得了啦……”失憶症適時發作。
那是馬車突然一陣顛簸才會……那樣的……
不不……別想起來,別想起來,她已經忘了……對……已經忘了。於芯芙努力說服自己。
“是嗎?”練承風說得好輕、好柔。
“坐了這麼久的馬車我也累了……我……我……我想先到一旁歇會兒好了……”她企圖移開他壓在身上的大腿。
他卻充耳不聞。
“既然你這麼快就忘記了,我看……我還是讓你重溫一下好了……”他頭輕輕一偏,原本貼著鼻的兩人立刻更緊密地貼在一起。
眼對著眼、鼻對著鼻、口對著口。
“嗯……嗯……”於芯芙抗議地掙扎,反而讓他逮到縫隙入侵。
溼熱的唇舌糾纏在一起。
早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的。他怎麼可能不乘機勒索?
嗚嗚嗚……她就知道他這麼好商量一定有詐。
她怎麼會遇上這麼一個……有喜歡吃別人嘴癖好的主子?
深夜。
他們投宿在一間華麗的客棧,經過一天的奔波,眾人都累了。
“今天辛苦你們了,大夥兒早點歇息吧!”練承風吩咐眾人,“對了,武悅,你今天別又來我門外守著,有什麼狀況我自己會應付的,你不用擔心。真要是處理不來,我會開口喚你的,明白嗎?”
可別又偷偷來門外站崗了。這樣下去遲早會累壞身子的。他可不想當個虐待下屬的主子。
“嗯。”武悅拉著老群,走到隔壁房門。
“哎呀,我說武悅,你可真是不識趣,半夜老跑到少爺的房門外做什麼?想偷窺啊?這怎麼行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