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並沒有太多的期望,就算偶然一次出門也會感到受寵若驚。近幾年情況開始產生了變化,反倒是貞子這個純種的日本人對回老家不太上心了,因為她發現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在日本的公共場合越來越沒有自由的感覺,各種需要遵守的社會禮儀使這個活潑的孩子有點喘不過起來,更要命的是百合子總是利用她返家的有限時間,安排出無限的社會交際活動,總是有意無意的和那些家有男孩的達官顯貴們接觸。進入了青春期的丫頭當然明白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可早就習慣了無拘無束生活的她又如何能忍受這種包辦婚姻?就算是未來的婆家不敢欺負自己都不同意。
“風哥哥。”趁著自己父親不在,豆芽菜又拿出了那種甜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膩在我身邊:“咱們家以前不是規定考試分數太低就不能出門旅遊嗎?”
我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只是不動聲色的裝傻:“哦,那主要是用來針對雨光的,你回日本屬於正常的返家,不能算在這條限令之中。”
不甘心的傢伙毫不氣餒:“就算我回日本是探親,可家裡的規矩總是要遵守的,再說如果我的學習成績太差,當然要留下來補習,這也是學校的規定。”
我注意到她在形容這裡的時候習慣性的稱呼為自己的家,可見她已經完全融入了這裡的生活:“前一段時間說你不用進行假期實踐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積極的要學習啊?”
“那不一樣,誰能想到我爸他會過來,現在好像已經打算住到一起回日本的那天。這樣一來我豈不是……”她突然間閉上了嘴,好像是差點將實話說了出來。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會不想回家呢?”
她對我這個問題嗤之以鼻:“回去幹什麼啊?又沒有朋友也不能隨便的出去玩,來我家作客的那些人總是帶著一個男孩子,那些人不是遠遠的躲著我,就是趾高氣昂的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他們憑什麼小瞧女孩啊你這麼有能耐都沒有他們那樣驕傲,看見這種人我就想吐”
我猜你想吐的原因絕對不是他們的態度吧?話說你會不知道那些男孩子都是你媽找來的女婿候補?我知道在日本這種利益聯姻是很正常的現象,雖說國內目前也出現了類似的趨勢,可大多數人還是比較認同自由婚姻的。這和日本社會那種中下階層自由戀愛,貴族階層完全是政治聯姻的情況有些不同。隨著天下集團的實力日漸膨脹,以及我在中國的政治影響力逐漸升高,想必這豆芽菜的身價也是水漲船高。宮城雖然沒有和我說過這方面的事情,不過顯然在貞子的婚姻問題上已經不是我們兩個能插嘴的事情了。當然如果我代表雨光去提親,百合子一準會同意。可問題是到現在為止我都沒看出來這倆孩子之間有更進一步的跡象。就算我想當月老也幹不出拉郎配這種事情來。
“如果你不願意回日本我倒是可以求情,本來還想帶著你們四個度假的,我看這次就只好……”
還沒等我說完,貞子就在我耳邊尖叫了一聲:“什麼你也要去?”
我點點頭算是承認了,她馬上就改變了態度笑眯眯的說:“既然你們都去日本,那我一個人留在家裡多無聊啊。還是和你們一起走吧。”
……
趁著孩子們還沒有放假,一邊準備著出國的手續,一邊在王秀和葉娣的陪同下趕往那個受人矚目的小村莊。之所以用趕路這個詞,那是因為我不想驚動當地的官員,可等我準備出發的時候,才發現不驚動是不可能的。
“蘇大經理,你不是在俄國嗎?”站在機場的停機坪上,看著一臉自信微笑的香蕉,更醒目的是他身後那架直…9。
只見他以紳士般的動作開啟了艙門:“女士們先生們,本次航班的機長歡迎諸位搭乘特別直飛快線……”
我抱著胸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然後又瞥了瞥不遠處的一架航班,那意思其實很明顯,我的原計劃是搭乘正式的班機,而不是這架突然冒出來的直升機。
香蕉很清楚我眼神中的意思,況且只要我不動,身邊的兩個女士就也不會挪動腳步,他只好雙手叉腰的看著我們:“有什麼問題我在路上給你解答好嗎?”
還沒有任何塗裝雪白的機身上只有篆體的天下二字,顯得特別的突兀與醒目。這座機場的乘客與工作人員早就習慣了我擁有私人直升機的現實,可他們也知道我唯一的一架歐洲二手貨摔在了長江邊,而且當時的駕駛員也是現在這位備受矚目的香蕉人。所以我如果又買一架直升機這到不會受人矚目,可香蕉回來繼續當飛行員就讓機場方面有點意外了。
當飛機終於完成了離場程式,轉入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