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乾脆將頭扎進了我的懷中。
我發誓自己當年只是為了給大家留個後路才想到這種辦法的,因為當時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一點都沒有邀買人心的意思。再加上當時自己的親戚朋友也不多,遠山也沒有發展成今天這種規模,所以我只不過就是給他們留下了區區幾間單元房而已。誰想到這些年積攢下來,我的親人是越來越多,算上家中的四個小不點之後,這些空置的房屋竟然達到了幾百座尤其是當可欣知道了這個秘密之後,那種哀怨的神態讓病床上的我都有點受不了,就好像現在這個樣子,她總是在沒別人在場的時候趴在我的跟前痛哭流涕。
就在我連手應該放在哪都不知道的尷尬時刻,徒弟突然間推開房門成了我的救星。
“呦看來我進來的不是時候。”嘴上是這麼說,可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因為她很清楚我現在最需要她做什麼。
我藉機輕輕推開了可欣:“你這是說什麼呢,小姑娘總是有點多愁善感,不是你這種為人母的女性所能比擬的。”
要是擱在以前,我這麼開玩笑一定會招致惡毒的報復,可這次她卻沒有理會只是將可欣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我真不知道你們究竟看上他哪一點了?就這種缺德的嘴巴工作的時候都讓人無法忍受,要是回家還要聽他喋喋不休那乾脆自殺算了。”
可欣被她逗得撲哧一樂,絕對有種梨花帶雨的感覺,可惜我從小見得多了,所以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殺傷力。其實不用我多說,徒弟也看的出來這丫頭究竟為什麼會痛哭流涕,青梅竹馬的感情絕對不是用金錢就能打動的。可她也知道這種感情註定只能無疾而終,如果她能年輕個二十歲,也許還會支援自己這些但人到中年的閱歷讓她明白即使轟轟烈烈如同瓊瑤小說中的愛情,也是無法禁受住時間的冷水反覆沖刷。那些相攜到老的眷侶們無不是在激情消退之後靠著一種難以言語的眷戀在維持著,這種眷戀和某些小姑娘幻想中的幸福生活絕對不一樣。所以她能明白我的選擇,當我逐漸在他們的記憶中成為一個符號之後,自然也就能放下今天這種糾結。
徒弟在可欣的耳邊輕聲耳語幾句,便打發她離開了辦公室:“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雖然被你的安居計劃給攪亂了步驟,我也沒想到你會在這種時候突然曝光,不過既然早晚要讓他們知道,也就不用在意時間和地點了。”
“那你找我究竟是幹什麼?”
“原先的那個報告中,我們認為在大陸已經很難搶先播映新片了。不過剛才從遠山電視臺傳來訊息,他們願意擠壓晚十點之後的廣告時間給咱們讓路,但有個要求。”
這廣告時間都能擠出二十五分鐘出來可見咱們的電視臺究竟有多麼的商業化。既然他們願意犧牲掉這麼多的廣告費,那麼就說明一定會要求相應的報酬,只是不知道這群人又想出什麼么蛾子。
“你知道那裡的電視臺有個選秀節目嗎?”
“不會吧雖然我沒看過那個什麼選秀,可是如果要我去當個評委可就搞笑了,他們不怕我這愛說真話的毛病給電視臺找麻煩?”
“他們當然怕呀,所以絕對不會讓你當評委,只是希望在不久之後的一個總決賽上出任嘉賓,一句話不說都行。”
這還不是一樣嘛我出現在總決賽額度賽場上將是個什麼情況?那些一心飛上枝頭的靚男美女們還不得卯足了勁的表現自己?同時還給這個坑人的選秀提高了名氣,下一次再舉辦的時候一定會高朋滿座報名如雲,這可比二十五分鐘的廣告掙錢
徒弟也看得出這其中的利益關聯,但她還是說出了一句關鍵的話:“你想想吧,要是拒絕他們,咱們可就真的要忍受日本先首映的現實了。”
她的話倒是提醒了我,為什麼日本人要急急可可的要求首映?除了這部作品是為了貞子量身定做的這個原因之外,那就是因為日本人想在我這裡找到一種被認同以及重視的感覺,眾所周知的,也許日本現在還瞧不起咱們的工業以及經濟。但是這些年讓我折騰的在文化界尤其是動漫以及音樂界,他們幾乎就沒賺到什麼面子。本來在80後人群中會出現的,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的那種媚日情緒完全沒有煽動起來,起因是那個階段正是我大量創作的時候,導致在文化領域他們受到了我的全面壓制,尤其是十二樂坊的存在,不僅影響了日本的新民樂運動,更是讓中國流行文化在日本站穩了腳跟。本來還指望著日本的電子產品能獲得中國消費者的青睞,可沒成想我在九十年代中後期提前掀起了白色家電**,就是家用遊戲機的市場也被我逐步蠶食,而且每年還要從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