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自恃才學出眾的人選擇了留學或者自己創業,我也沒有強留他們的意思,因為即便是從現有的應徵者中挑選優秀人才就已經足夠了。所以集團上下都對我這種支援教育的手段是欽佩不已,在其他企業為了招收個大學生而相近辦法的時候,我卻從各種更高學歷的人中挑選著真正有能力的人,可以說除了創業階段因為名不見經傳而出現過用工荒之外,一直以來都是人才主動地跑到我這裡來應聘。當然較高的福利待遇也是他們應徵的主要原因。
短暫的會議結束了,畫面上就只剩下了徒弟一個視窗,而她則不停地搖著頭:“你小子又打什麼鬼主意呢?明知道沒有那麼多的教師肯去西部,你還建設量的學校?”
我揉了揉太陽穴:“使用率如何並不是我所關心的,反正建好了也是交到當地教育局的手中。關鍵是我們要樹立一個良好的社會形象,以前我們支教的主要物件是西北地區,這也是你爸對我的要求,現在我只是將範圍擴充套件到整個西部而已。以慈善基金每年收到的捐款來看,運作這種計劃還是有點困難的,所以我打算以個人的名義在撥付一筆資金。”
“說到底還是你有不肯說的計劃,要是隻想獲得好口碑你可以在修路、改善公共飲水這些方面去下手,沒有必要非得修一座學校吧?”
她怎麼還是喜歡刨根問底呢?就算你磨破嘴皮我也不會告訴你我究竟想幹什麼,因為這話沒法說出來:“你有功夫在這裡瞎猜,還不如安排好所有的工作早點和香蕉約會去,再說修路要花多少錢,建一所學校才花多少錢,這筆帳你還是自己算吧。”
說著我強行的切斷了影片介面,坐在椅子上的我感到一陣莫名的疲憊,不是為了無休止的工作,也不是為了並不平坦的未來,而是在我的心中感到了作為一個穿越者有時候依然不能改變某些未來的那種無奈,我的慈善基金在去掉了兩個“毒瘤”之後終於還是走上了正軌,因為有白芳禮這樣的招牌人物加盟,所以我的基金在國內外的都有著不錯的評價。當然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也不是沒有,比如白爺爺就從不遵守我們的宣傳安排,總是喜歡自己跑到各處去了解教育狀況。不過這也才是我所知道的白芳禮,為此我只好安排兩個助手跟在他的身邊,一來是幫助老人更好的調查免得他被某些人欺騙,二來就是照顧老人的身體。可就是因為加入了我的這個基金會,他也不再侷限於有限的地區,足跡更是遍佈全國的貧困地區。而不管他願意不願意,每一座因為他而得以建成的學校,每一個因為他而撥付的支教資金都會被冠上“白芳禮”三個字。所以說我很有信心自己的資金不會被隨意的浪費,有著這種近乎偏執的老人坐鎮,基金會中的支教部門行政開支是最少的一個。
關鍵是我能利用自己的能力去改變一些事情,可有的事情無論我怎樣的去努力都不會有大的變化,即便受到我的影響而產生了偏差,可結局都會朝著原先的路徑去展,這對於我來說實在是是一種莫大諷刺。我看著螢幕上那跳動不停的資訊,著實的嘆了一口氣。
“哦,你線上啊?我差點就直接給你打電話了。”宮城那顯現出蒼老的臉出現在了畫面中。
“唉……你先調整好攝像頭的位置,現在看上去你就像是貼在顯示器裡一樣。”
他依言調整了一下距離,然後又左右端詳了一下螢幕這才開口:“正如你所說的,索羅斯他們對俄國的攻擊是鎩羽而歸,不僅沒有賺到錢,反而還虧了不少。我收到訊息,他們對你隔岸觀火的態度相當惱怒,認為就是在關機時刻你沒有出手才導致的功虧一簣。”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這幫流氓自己沒能搶到糖果就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當初我可只是說會考慮加入他們,不出手也沒有錯啊。”
“你和我說是沒有用的,你也認為他們比較流氓,你說流氓會在乎道理嗎?”
是啊,既然是流氓當然不會講道理:“這麼說他們打算報復我?”
“的確是恨你入骨,尤其是在知道了你趁他們動手時收購了很多俄國企業的時候就更加想制你於死地,不過天下集團沒有上市融資,所以採用狙擊股票的方法是行不通的,後來又想用商業手段讓你賠本,不過他們自己本身並沒有多少實業,加上我們一直以高新技術與文化產業為展重點,這對他們來說也沒有多少可利用的空間,無奈之下甚至想出了攻擊微軟來讓你賠錢的目的。不過因為蓋茨放出風來說是全新的indos98即將上市,導致微軟的股票大漲,所以他們也只能暫時放棄這個念頭……”
蓋茨這麼急於放出風聲,很大程度上是害怕我再次搶先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