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售賣場已經開始重組,在年底以前能夠保證恢復到災前水平,建築行業也已經回到正軌,但是拖延的工期將會產生很多違約金,這方面因為資料龐大還在計算,不過目前我們現金充足,所以不用擔心會影響到集團運作。運輸部門在這次抗災行動**損失直屬的汽車佔輛、飛機兩架,為了交接賣給空軍的飛機,到現在為止天遠航空還沒有恢復運營,但我們在之前訂購的新飛機已經開始最後的除錯,不久後即將交付。估計要想恢復到災前的運輸能力恐怕就要到明年了。”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態的王秀抱著厚厚的一打資料,正以一種標準的秘書造型向我
。
我猶如看著陌生人一樣的盯著她,實在看不出這是一位我十分熟悉的朋友,倒像是某個網應聘上崗的小秘書:“是誰告訴你要這樣報告的?”
她瞪了我一眼,這一眼讓我似乎又看見了真實的她:“還用別人教。我還不知道你最想知道的資料是什麼嗎?” 這話說得對,她當然瞭解我的習慣,所以在報告中並不提及問題的嚴重性,只需要告訴我計小的執行進度就行,不到萬不得已也不需要驚動我去修改早已制定的策略。不過她嘴上是這麼說,但我知道她一定從徒弟那裡學到了不少東西:“你紅娟姐呢?這麼多的事情她跑哪去了?”
網想繼續彙報的她只能又瞪了我一眼:“你滿腦子都是工作,還不讓別人活啊?實話告訴你,她和香蕉此刻正在夏威夷曬太陽呢,並且斷絕了你聯絡她的一切途徑!”
這是怎麼了?我不過就是問問自己徒弟的行蹤而已,看她那樣子就好像我正棒打鴛鴦:“夏威夷啊,”去海南島還不是一樣曬太陽?就她那走調的英語還不如去一個使用中文的地方呢。萬一迷路了還能找警察叔叔幫忙!”
王秀聽我這麼一說不由得撲哧一樂,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只是我在取笑她神經過敏,於是從小到大一直上演的一幕就生了,只見她板著臉舉起厚厚的資料夾用力的朝我拍了下來,凹8曰況姍旬書曬齊傘”
通常來說對我施以暴力的都是徒弟,不過她的接班人也不差,並且在體力上還更勝一籌,於是我只能抱著腦袋躲在桌子後面求饒,可就在這關鍵時刻,我真正的行政秘書卻一步走進了房間,在看見這“血腥”的一幕時大腦立即就停止了運轉。
“啊,,不打擾了,”這就是正常人的正常反應,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進來的時權不對,於是很熟練的就擺出了躬身退走的姿勢。
得!這下又要流言四起了,好在王秀從小到大都被認為是我的後宮成員,所以這次只是在以往的記錄中新增了一筆證據而已,還算不上什麼大問題,所以我臉不紅心不跳的抬起腦袋詢問她:“你有什麼事?”
班長大人也意識到了剛才的景象意味著什麼,所以只是抱著檔案站在一邊臉紅到了脖子根,完全沒有徒弟那種“老孃就是這麼彪悍”的霸道感覺。
既然我問話了,秘書當然只能選擇回答:“我來只是想通知您,這次召見的有功人員已經都到齊了,您什麼時候接見他們?” 我好整以暇的押押上衣,然後嚴肅的說道:“我馬上就來,你們可不能怠慢了他們!”
秘書領命退出去了,王秀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馬上又惡狠狠地瞪著我:“都怪你,這下我的形象全毀了!”
這關我什麼事?明明是你自己有暴力傾向嘛:“我說過多少次,在集團裡要沉穩,”一會陪我去會客可別這麼丟臉!”
她被我嚴肅的口吻嚇的一愣。然後就是習慣性的要低頭認錯,可是當看見我掛著柺杖的背影正在抽*動的時候,她立刻就意識到又上我的當了,於是更為猛烈的一擊伴隨著沉悶的撞擊聲響徹在整間辦公室。
我這次要會見的人都是在這次抗災行動中做出了突出貢獻的集團員工。他們有親臨一線的志願者,有建築行業的優秀代表,運輸部門裡除了香蕉失蹤之外,該來的也都到齊了,最為重要的,是在這次整體的危機中,那些並沒有因為收入減少而辭職的臨時工也選出了幾個典型,前來參加這場慶功大會。
當我一瘸一拐的走進大廳的時候,他們紛紛起立並熱烈的鼓掌,搞的就像是歡迎領導接見一樣。雖然我的確是他們的老闆吧,但是在我內心中還是不希望集團養成這種官僚作風。只是用徒弟的話說。不管我願意不願意,作為一個偶像我已經不能阻止別人對我的崇拜了,尤其是這次以英雄的身份活著回到集團,即使是那些有心篡權的野心家也明白我的地位不可動搖了。
一一的和他們進行握手,每個人都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