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認為那些錯誤的事情與普通百姓方,關啊?”我很想知道是什麼導致了這種轉變。
“我又沒說歐美的白人都是混蛋,但是他們一旦涉及到這種事情時,那種殖民者的思想難免會爆一下,你也別以為這些媒體都是受到政府的控制,其實這種想法已經存在了幾百年,指望高傲的白人和其他民族平等相待,至少現在是不現實的。”
這可真是見了鬼了,一直都反對我敵視白人的他怎麼會有這種轉變的?到現在我也搞不清楚。於是我很自然的將目光轉到了同機的徒弟身上。
只是一瞬間徒弟就明白了我的心思:“看我幹什麼?又不是我要他這麼說的!”
那這就怪了,不是徒弟又會是誰呢?難道香蕉另有新歡了?也難說,徒弟一直不給人家正式的名分,香蕉又是在民航這種美女扎堆的行業中,說不定他是禁不住某今年輕漂亮的空姐誘惑,被人家給俘虜了吧?
看到我的眼神之後,也不傻的香蕉馬上就辯解道:“你別瞎猜,其實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我現在依舊保留區分對待白人的看法,反對你那種一竿子打死一船人的論斷,不過我也算是對他們的思維有著一定認識的人,在美國這種經濟文化極度達的地方,其實現在是認錢不認人的,也只有歐州的一些國家還抱著白人優越論不放
其實我到不關心這傢伙究竟喜歡誰,或者怎樣看待人種之間的關係,透過這件事倒是讓我明白了。僅僅是幾條爆炸性的訊息還不足以轉移某些人的注意力,如果不是那次屠殺中死傷者多為白人,估計這人為製造的新聞還不如對港府的謾罵有吸引力,如果是西方國家使用了和我一樣的招數呢?他們借香港金融保衛戰來轉移民眾對美國政府的聲討?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不管怎麼說,國際炒家看到了港府的決心之後,在沒有輿論上又輸了一城,所以暫時性的偃旗息鼓了,沒人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捲土重來,只知道國際市場上依舊有大量的港幣被這些人攥在手中,尤其是為了提振經濟在年初行的香港短期債券,具可靠的訊息透露,其中絕大部分都被這些投資基金收入囊中,而前一段時間的交手中,沒有見他們動用這批債券,那麼就是說這將是對方最後的殺手鋼。
這個訊息的確有點讓人不放心,但是我對未來卻充滿信心,這話聽上去似乎不合邏輯,但是當年同樣的麻煩在同樣的人手中都被解決了,現在有我攪局的情況下,應該會比上輩子更為保險,此巍真正讓我擔心的三江流域即將生的洪水。而我這次少有的乘直升機出門,除了行程上比較自由之外,還包含著檢驗各地賣場緊急降落直升機能力的意圖。那些二線賣場大多都被我設計成一個配有直升機起降平臺的堅固二層結構,起先姨夫反對我這種設計,他認為為了加固直升機降落點小還必須對房屋結構進行區域性加強,這對於市來說實在沒有必要,畢竟我們又不是建設高等級的醫院。但是我卻用自己的身份薦行的推行了這個設計,不只是為了看上去很酷,主要就是為了有一天使他們成為救災的臨時設施。因為這些賣場都是開設在基礎設施相對薄弱的二、三線城市,在應對突災難的時候,這些城市遠沒有一線城市那種完善且數量龐大的緊急處置設施。
自從徒弟知道了我的計劃之後,她不再用以前那種哄孩子般的口吻和我交談。但是也沒有詢問我為什麼要做出這種決定。在外人看來我是一個很能撈錢的人,不論是涉及何種行業,總是能迅的成為那個行業的佼佼者,但是也只有徒弟等一些少數人才知道,我的很多決策其實和賺錢一點關係都沒有,有些命令更是讓人費解,下屬的員工們大多認為這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偶爾出的昏招,如果不是各關鍵部門有一群能力出眾的管理階層來穩定局勢。看上去天下集團也不可能展到今天。
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能夠理解我的人,他們還不是一個人,確切的說是兩個人,兩個都姓王的老頭子,他們一個。網剛生了一場大病,現在還躺在我家靜養,另一個據說在一次例行體檢之後被醫院強行留了下來進行觀察,到現在究竟走出了什麼毛病也沒對外公開,考慮到王老頭的年紀,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所以我這次本想一個人出門視察的,好讓徒弟在北京陪伴自己的父親,可她說什麼也不願意讓我一個人出門,說是讓我和香蕉在外面待這麼長的時間她不放心!王老頭曾經語重心長的對王校長說:“千里馬常有,可伯樂難尋。如果不是您的訝禪教導,怎能培養出這樣的接班人啊”當時王校長也沒有一點謙虛的表情:“哪裡,這是身為教育工作者的職責,我不敢說自己的學生都是有用的人才,但是我至少要培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