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的肩膀:“至少我還設想著你的祖國沒有分裂!”
他轉過人和我並排走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兩個忘年交在談論著某種興趣上的問題,但是所有從我們身邊路過的員工都主動地避讓開,這不是因為對我的敬畏,而是他們知道每當這個俄國人在我的身邊時,他們最好不要對我們的談話內容感興趣,否則下一刻趙宏林這個“錦衣衛”就一定會找上門來。
“你知道的,分裂了就是分裂了,這沒有什麼好幻想的,我更在意今後俄國會走向何方。”他跟我說這些的時候顯然不是以一名商人或者是前kgB間諜的身份,而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看他的年齡比我的父親也。小不了多少,但是這個曾經失去祖國又失去工作的傢伙似乎是剛剛才從打擊中走出來,開始了思考今後的出路,我不知道他是否是受到了那個有理想的同行所影響,但是至少他已經從抱怨中走了出來。
“你知道嗎?你和那些我討厭的人。最大的不同,就是無論遭受到多大的打擊,你都能理性的面對並檢討自己的錯誤。”我真誠的看著他的雙眼:“比如那些我們都討厭的日本人,他們至今都在做著二戰沒有失敗的迷夢,幻想著有一天日本的軍隊還能在亞洲橫衝直撞。”
這個瘦高個子皺著眉苦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