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卻突然說出了個關鍵性的問題。
這下,我和建光、楊宮他們同時目瞪口呆的看著班長大人,不是因為她第一次參與商業討論,而是因為她恰好說中了我們一個沒有公開的秘密。
看我們的表情有點不自然,可欣奇怪的掃視著我們:“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對……其實是很對!達國家的網路普及程度已經能夠滿足我所說的那種遊戲運作體系。而且他們的網路管理也比咱們規範,所以……”我猶豫著不知該怎麼形容。
另外倆男士則齊刷刷的看著我,那意思很明顯,是否透露商業機密您自己看著辦!
王秀看出了我的為難,所以很明智的不再追問:“既然不能說就別說了,不過我猜你已經在這麼做了是吧?”
我的班長大人從來都是這麼聰明,看建光他們的表現就能知道,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透露如此重要的商業機密,可是王秀硬是從我們的對話中分析出我正在進軍國際網遊市場。她的直覺或者說是分析能力當真讓我吃驚,也許趙宏林說的對,我一直以來的確是小看了她。
我正在秘密開中的就是一系列2d表現風格的小遊戲,從最初測試執行的《網路檯球》、《中國方塊》卡通網路版,到現在購買版權正在加緊研製的《百戰天蟲on1ine》,可以說我的網路遊戲世界在還沒有面市時就已經擁有了龐大的遊戲基礎,而今年也正是我將要在這個領域力的一年,亞洲的日本、韓國,歐洲的所有主要國家與北美,都是我將要大規模登陸的地區,憑藉著同一賬號就能包打天下的平臺,憑藉著執行indos系統就能獲得很好支援的網路,憑藉著裝配我的顯示卡就能獲得更高效能的技術支援,天下集團的電子產業部門將會引全世界對電子競技的新一輪狂潮,而在這世紀末的瘋狂中,我將會切下最大的一塊蛋糕。
……
“原來是這樣……不過她的這些做法我怎麼覺得似曾相識呢?”看著趙宏林呈奏的書面報告,那種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
從來沒有下屬樣子的趙宏林享受的在菸缸中彈了彈菸灰,然後才不以為然的看著我說道:“你也不想想她是跟著誰一起長大的,如果手段上沒有模仿的痕跡才算是見鬼了!”
他說的模仿自然就是模仿我,這次當他們獨自面對危機的時候,其實能很自然的跑到我這裡哭訴,然後請我為他們做主,誰都知道我肯定會出面解決這些問題,這不僅是交情上的緣故,還有著富的臉面問題,但是他們沒有這麼做,在王秀的統一指揮下,一場沒有動用我任何資源的反擊戰就此打響,用趙宏林的話說,勝利並不是問題,問題是我們的班長大人以及她的“手下們”如果是借用我的力量才達成的目標,這就只能算是失敗,因為他們要做到的不僅是澄清自己的名譽,更多的是向我來證明自己的價值,所以這是一場必須在有限條件下的防守反擊。
可能自從我公開身份以來,我所經歷的每場戰役都包含著大量以弱勝強後製人的典型例子,所以我這些朋友們即便是獨自面對危機也很自然的選擇了與我相似的手段。王秀先是示弱於人,在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的“戰場”上,她這種做法其實等於是預設了所有的指控,既沒有如同一般人想象的那樣大聲疾呼,也沒有尋找包括校方在內的任何支援,因為這兩種做法都只能治標而不能治本,不僅如此還會讓人們更加認定那些流言蜚語的真實性。就這樣似乎他們除了越來越遠離學校生活之外就沒有了其他的選擇,可是那些背後的黑手們一定在這種大好的局勢下冷汗直流,和我交手多次的他們太熟悉這種套路了,每次逆轉局勢的開始必定是這種不同尋常的平靜。
為什麼會平靜?受西方思想引導的大學生們可能總是習慣性的用國際慣例來考慮問題,但是國際慣例也有不靈的時候,比如面對我時如果你對我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沒有過多提防,那麼你就要做好瞬間一敗塗地的準備。而王秀打出的第一張牌就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其實這也不是她表現出什麼引人注意的動作,而是在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注視之下,那些前一刻還叫囂著自己代表著民意的“反王”份子,竟然殷勤的主動向王秀等人示好,並且宣稱自己只是受到了小人的矇蔽。
為什麼會這樣?一時間在這幾個校園裡引了無數猜測,積極的“革命份子”竟然集體倒戈,這的確是讓人摸不著頭腦,而最容易被人接受的觀點就是這些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賄賂或者是脅迫,但不管是哪一條,本來就建立在這些人基礎之上的排斥意見很快就銷聲匿跡了。大家雖然不會再公開表示和王秀他們劃清界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