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將兩人代替了語言的眼神成功分離。
“喂,我說,你倆還有完沒完?”擺脫李澤揚的大手,朝門的方向一指,直接對李想下了逐客令:“愚公的李總,遊戲結束了,你請回吧!”
早已做好了被驅逐的準備,聽後只是點頭一笑,像主動告辭時的最後勸說:“我也該回去了。你好好想想,你要的是與你兒子有血緣關係的家庭,還是隻給他一個名義上的爸爸?”
“有區別嗎?”
李想沒有直接回答嶽悅,只引經據典的簡要講述了古代某位把國家制理得井井有條的國君,只因身上流的不是先皇的血,被流落在外的皇帝血脈『逼』得讓位,而那位皇帝血脈僅是一個剛會走路的小孩子。
這正是嶽悅最害怕的事,因為有李澤揚和杜顏怡的保證,她儘量讓自己向好的方面想。現今被旁人提及,她相信旁觀者清的真理,不得不重新進行掂量。
李想是不是在說完那番影響力深遠的話之後離去的,她沒留意,對她來說,那己經不重要了。
對李澤揚來說就是懊惱了,他後悔剛才的君子行為。做給誰看呀?情敵?本就該刀戎相見。愛人?她就沒把他當成過君子。
唯今只有心裡苦笑,面子上還不能表現出來。
但願他的話她沒有所進去。
故意忽略她的發呆,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李澤揚笑著摟住嶽悅,打算來點兒親密的舉動。
唇己落在她的嘴角,她沒有回應,也沒有推開他,就像入定的老僧,無人無我,對外界已無感知。
李澤揚隱覺不太好,把吻移到了她的唇上,淺嘗、深入、用力吮吸,她總算從入定中醒來。
想說的話全在兩人的嘴間化成了“唔唔”聲。
他只想她的清醒是一個轉折,將正在想的不該想的事就此斬斷,進入到另一個『迷』/情『迷』/『亂』狀態。
極盡經驗地把吻的功效發揮到最大,從唇慢慢的移動到耳根、脖頸,輕輕的、柔柔的,讓她在酥庠中融化於他的濃情。
她忘記了所處環境,身體明顯有了應和與期待的反應。
李澤揚非常滿意這效果,也有些迫不急待了,可身處客廳,雖是自家,卻也不適合上演太香豔的畫面。
將她後背、膝後彎一勾,打橫抱起,俯下頭繼續唇舌的挑/逗誘/『惑』。
床,還未收拾,凌『亂』的被褥讓整個房間充滿了心跳加速的誘/『惑』。誘/『惑』著兩人重現昨晚的激情。激情的滋生將兩人包裹、緊縮,以床為中心,再次凝聚,然後又彌散至整個房間。
場面靜止了,心還在狂跳,彼此的汗水黏在一起,成了化不開的濃情。李澤揚的心踏實了很多,輕撫著蜷在懷裡的嶽悅,再提結婚證的事。
此時拒絕會破壞氣氛,答應了又會改變很多不想改變的事。嶽悅乾脆裝睡。
微弱的鼾聲在他威脅再來一次的意圖前兆下停了,用自己的雙手製止了他不安分的雙手,恨其不爭的訓話:“李大爺,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天天只沉『迷』於**。你的齊恆不管了嗎?你說今天有很多要處理的事,你就好好處理啊,才去一會兒就忍不住了,急著跑回來,你這樣不行的。”
要不是得知李想來找她,他會丟下關乎大半年業績的事務跑回來嗎?她倒好,把他當成『色』急的**。非常無奈的說:“我是你老公啊,我回來抱老婆也是天經地義的啊,有什麼不行的?”
他行不行,她當然知道了。她怕他再次“很行”的對她,趁他仰躺感嘆時悄悄的向床邊挪動。下了床,裹著睡袍站到離他數米遠才戲謔的說:“你行,你很行。小孩子都知道鐵棒能磨成繡花針,我不想當你磨針石。”
還好,她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李想的話沒有對她造成影響。李澤揚又放心了些,心情大好的配合她的話,掀起被子檢視自己的身體,然後很認真的告訴她:“沒有這麼大的針吧?你是不是看錯了,拿尺來量量,作個記錄,看磨多少次會有變化。”
量?那與光天白日下脫光男人的衣服進行非禮有什麼區別?她嶽悅可做不出來,即便是早已有過更親密的碰觸。瞪了他一眼,轉身進了衛生間。
聽到裡面傳來的嘩嘩水聲,那次浴缸裡的激情場面躥進了李澤揚的腦子,好懷念那天的感覺!
他按捺不住了,一腳把被子蹬到了床下,他則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來,赤腳衝向誘『惑』的水聲。
扭了兩下門鎖,才發覺被鎖了,略失耐心的用力敲了敲。